刚刚在桌子底下,钟鸣拿腿勾她,那么多人,他也不怕被发现了说不清楚,余悦冷哼了一声,把包里的东西放好后才走出去,结果刚一出洗手间就被人抓住。
你又想干什么?
我看你能惹火我几次。钟鸣掐着她的腰,嘴唇在她的后颈摩挲,然后张嘴咬了她一下。
啊!余悦推他,你疯了,会有痕迹!
怕被你未婚夫发现?
余悦不服气地瞪他,我不像你这么不要脸!
我还有更不要脸的,你要试试吗?钟鸣用眼神示意余悦往后看,余悦扭头,果然看到柯涌的同事往这边走。
余悦立刻与钟鸣分开些距离,没想到钟鸣跟不怕死一样,又拉住她,余悦低吼:你松开我!
想让我立刻就走吗?
想!想得不得了!
钟鸣咬牙说:你做梦。
可在柯涌同事靠近他们之前,钟鸣就扯着她走向了地下车库。
一辆停在角落里的黑色宝马车灯光闪烁了几下,唯恐发生什么的余悦抓住前门不肯松手,而钟鸣只是笑着用她的手打开前门,然后几乎是被推着上车的,还没坐稳她就又被突然放平的座椅带倒,余悦慌乱地摔在上面而钟鸣欺身上前,手也摸进了裙子里。
余悦啜泣,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余悦,这是你自己选的。
如果我不答应,你会毁了我吗?余悦看着他,带着几分脆弱,你是不是会对付我的公司,是不是会对付柯涌?
钟鸣只低声说:看你表现。
接下来余悦果然不反抗了,钟鸣隔着内裤揉她,听着她的啜泣声里渐渐夹杂媚意,手掌一抬,裙子下雪白赤裸的身体就暴露在他面前。
钟鸣眼睛有些发红,七年的时间转瞬而逝,勃发的恨意与不甘在无数个日夜让他辗转难眠,但到此刻他才知道,那些勃发的情绪下压着什么?
对她的恨,是真的,对她的渴望,更是真的,她可恶,而自己也不过是愚蠢。
你知道吗?钟鸣手指游移在她内裤边,我本来可以放过你的,至少在你说你要结婚前
余悦眼神微闪,泪水从眼角滑过,钟鸣抬手帮她擦掉,下一秒却掐住她的腿扯掉了她腿间的布料,目光注视着她有些颤巍巍的花穴,艳红湿润,跟他梦里一样,但钟鸣知道这不是梦,她现在真真切切被他抓在手里。
皮带扣清脆的声音骤然响起,余悦咬住唇,感受到滚烫硬挺的性器在她腿间游移,而被沾湿的龟头的顶端在找到那个湿漉漉的入口后,就带着势不可挡的凶悍插了进去。
啊!余悦被他突然插入的动作弄得有些痛,忍不住皱紧眉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傻逼的技术怎么还是这么差!
钟鸣一手捞起她的腿,一手掐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人在他身下展开却又只能牢牢锁在他臂膀里,紧致又湿软的穴肉裹得他头皮发麻,下身开始用力,粗壮的肉棒一下一下楔进她腿间的肉穴。
无法抵抗生理反应,余悦不自主地收缩甬道迎合他,细密的水液声咕咕作响,钟鸣粗喘着,知道她有感觉了,更加激动起来,捏着她的腿推到胸上,腰腹使劲往下压,肉棒在她深处刺戳搅弄,囊袋几乎与她的阴阜贴合,紧密的仿佛没有一丝缝隙。
嗯余悦摇着头,车内的潮热笼罩着她让她有些无法呼吸,汗水和泪水打湿了她脸上的发丝让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钟鸣抬手拨开她潮湿的头发,吻落在她带着咸涩的脸上,余悦偏过头躲避,钟鸣也不勉强。
只是下身突然发力,坚硬的腰腹撞击在雪嫩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停顿不过一秒,全然抽出来的肉棒又砸进了已经竭力张开到最大的肉穴里,他们交合处几乎都溅出了水液,亮晶晶的沾满两人腿间的毛发。
夜幕沉沉中,无人造访的地下车库里,停在最角落的黑色宝马车在剧烈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