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错了,我们错了,当家的,你饶了我们这一回吧,饶了我们吧!”储秋雨夫妇吓得给储维笑磕起头来,是脑袋用力磕在地上的那种。
储维笑冷笑,然后倾身,在储秋雨耳边轻声说道:“你说对了,我就是了为了你说的那个女人,冒犯她的罪名,比你上一百次禁区还要严重,你觉得我可能饶了你?”
他站起身,宛如王者般,蹂躏死三只蚂蚁:“一人赏几鞭子,别让他们死了,再把他们赶出去!”
被储家遗弃的他们,会过得比猪狗还不如!
原本只是除名而已,非得多添几鞭子,这人啊,有时候就是犯贱!
而且,说是几鞭子,却没有确切的数目,结果就是,打到只剩下一口气为止!
“一会,”他吩咐储诚,“刑罚结束,让人把这大厅都好好清理一遍,她现在有孕,闻不得一点血腥味!”
“知道了,爸!”
……
等可乐下来吃晚餐时,大厅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多点什么,更没有缺个椅角,就跟下午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样,完全看不出什么。
她被赶回房间时,想偷偷下来瞧瞧的,无奈孔颜看得太牢,一点机会都不给。
“夫人,别看了,该吃饭了。”管家恭敬地把时不时回头看大厅的可乐请去餐厅了,但并不是中午家宴时的那个大餐厅,是一个相对小一点,但更温馨的餐厅。
可乐进去时,储维笑跟储诚都已经坐在那了,可乐坐下后就迫不及待地问:“你表妹他们呢?”
“吃饭的时候,别提无关紧要的人!”储维笑夹了她喜欢吃的菜到她碗里,“不饿吗,快吃!”
这边是得不到答案了,可乐朝储诚看去,储诚给她夹了块豆腐:“吃点豆腐,将来我弟弟的皮肤好!”
可乐不爽地戳了戳豆腐,忽然想到一个人:“何可倾呢,你不叫她一起来吃饭?”
储诚神色淡淡地回道:“我叫她先回去了!”
这么公然在储家主屋大厅处罚储家人,今儿住在储家的,不可能不知道,他在空闲后,自然是要去看看何可倾,结果……
“你们有必要吗,不过是小孩子不懂事,人家父母紧张了点,你们就这么……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你们父子被谁蛊惑了,这么自相残杀!”
原本储诚还在想,自己早上是不是对可倾把话说重了,一听到这话,他顿时觉得眼前的何可倾。怎么那么让人烦厌呢:“你的意思是,要我们父子当白莲花,连有人伤害了自己家人,都要大方说没关系?”
“我不是这意思,”也知道自己早上情绪太过的何可倾,现在正努力挽回自己的形象,她讨好地拉住储诚的手,“我是觉得,可乐也没事啊,那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嘛,你看你们这样,别人怎么看你们父子?也给可乐增添不必要的骂名!”
储诚拉下她的手:“没事?难道要等到真出事了才去算总账吗?何可倾,杀人未遂也是罪啊!”
“一个小孩子,算什么杀人啊!”
“那行,”储诚冷讽地说道,“等你什么时候有了孩子,我找几个孩子把你推推看,你觉得那算不算杀人!”
“诚,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也是为你们储家着想啊!”何可倾急了,不明白怎么会弄成这样。
“你所谓的着想,就是站在一对狼心狗肺的夫妻那边。谴责我们父子太过残忍?”储诚摇摇头,他开始怀疑,要这样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未婚妻,是为的什么!
何可倾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是,诚,我没有这个意思……”
她本意只是想打压下可乐,顺便体现一下自己的善心,可她没想到反而弄得储诚反感,她知道她是被可乐气着,太过急着出手了。
可她现在醒悟太迟了,储诚已经没心情再跟她说下去了,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让她好好待在客房,然后离开。
这事被储维笑知道了,他大手一挥,让人把还留在储家的所有人都赶出去。
这里是他家,是直接安在他名头下的,他现在不爽让人住了,谁有意见就去告他,看能怎么告就怎么告!
要是他自私点,断绝这些人的生路,他们还能像今天这么嚣张?非得把他仅剩的一点亲情都消散了。狠下心对他们,才知道谁才是掌握他们生死的人?
比如,知道要被赶走,吵到他这边来的三姐,要不是他给了她儿子机会,她以为她儿子还能开得起那家公司,只要储家一撤资,保证他们分分钟破产!
让人挡住他三姐,见都不想见,再闹,直接打出去!
储秋雨夫妇跟他们儿子敢那么做,这里面就有三姐的身影,想来,是知道可乐怀孕,猜测孩子是他的,就不想他多出一个孩子多一个继承人!
他现在还没发作就已经够仁慈了,再不知好歹,呵呵!
储维笑发威了,让所有储家人想起当初,他是怎么以雷霆手段做上家主之位的,该退场的赶紧退场,否则储秋雨夫妇就是他们的下场!
当然,这些可乐都不知道,她正因为无法窥得真相而郁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