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困。”
木蔷打了个哈欠,传染一样,几个人此起彼伏地打起哈欠。
“困了就在这里睡吧。”
宁瓷挠挠头,从卧室里搬出两床被子,往地上一扔,“打地铺!”
“为什么不能睡你的床。。。。。。?”
王铁锤探头探脑,“你的床看起来好软,好大。”
“因为我不是霸道总裁?”
宁瓷说,“我没有五百平的大床,我只有一米八的床,睡不了四个醉鬼。”
“好吧。。。。。。”王铁锤可惜地说。
丁香把宁瓷抱出来的被子和垫子整理了一下,铺在客厅。
木蔷头一低,埋进了被窝。
“脱鞋。。。。。。算了。”
丁香看着木蔷长出一截,挂在外面的腿。
王铁锤自觉地解开鞋带。
“等等。。。。。。”宁瓷本能地阻止她,“你先去洗脚。”
“我昨天洗过了。”
王铁锤委屈地说,“我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
她愤怒地脱掉鞋子,然后愤怒地说:“爹的,谁的脚这么臭!”
木蔷窒息地用枕头埋住了脸,丁香远远到窗边开窗透气。
宁瓷在王铁锤头上一个暴击,“当然是你啊,心里没点数吗!快去洗脚!不然把你从二楼丢下去。”
“好吧。。。。。。”王铁锤抱着自己的脚闻了闻,“还真的是我。”
好不容易折腾完,四个人拥挤地缩在一起,一床被子被左右拉扯,绷得紧紧的,中间漏着风。
“队长,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
宁瓷闭着眼说。
“什么问题?”
丁香严肃地问。
“有点冒昧。”
宁瓷打了个预防针,“我想知道母树到底吃了你什么器官?”
怎么大家都有显著的缺憾,丁香看起来完好无损。
“。。。。。。”丁香叹气,“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我真的挺好奇的。”
宁瓷说。
丁香看了眼呼呼大睡的王铁锤,又看了眼毫无动静的木蔷。
她贴到宁瓷耳边轻轻告诉她答案:“我的脚趾甲。”
宁瓷足足愣了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