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浴室门开了,他出来了。
虽然现在,俩人已经差不多能说是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了,该看的也都看过了。
他还是很保守内敛,依旧在已经先在浴室里面换好了衣服,什么都不露了,这才出来,
衣服下摆没有拉展开,能看到一小截细细的腰,皮肤白得像玉,脸色被热气蒸得有些微红,越发显得唇红齿白,柔软的黑发湿漉漉的,还往下滚着水珠。
他拿干毛巾擦着自己头发。
抬眼,便看到鹿念坐在床上,笑吟吟的,细白的手指上挑着什么,“这是什么啊?”
看清楚那些东西后,他脑海里腾的一下炸开了,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毛巾无声无息的掉在了地上。
他黑发发梢,还在往下滚着水珠,他难堪羞耻至极,喉结缓缓滚了滚,喉咙干涩,什么也解释不出。
鹿念脸上却没有半分生气的神色。
她跳下了床,他被她拉着,整个人往床上倾倒,鹿念翻了个身,他黑发上的水珠,很快把米色的床单湮湿了一小片,缓缓沁透开来,风眼里带着的一层朦胧水雾,似乎都还没完全散开。
呼吸都是热的,那么近,几乎鼻尖对鼻尖,气息相闻。
她面颊雪白,大眼睛干净剔透。
声音软绵绵的,“给我看,可以吗?”
“当时,你是怎样的。”
他面红耳赤,被逼得毫无退路,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这男人会沉默着答应下她的所有要求。
修长干净的手指缓缓伸下。
因为羞耻,与难以言说的欲,他眼角已经红透了,皮肤原本白,泛起薄红时格外漂亮,一种令人屏息的美,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想亵渎与染指。
男人清冷禁欲的眉眼,那个高傲冷刻的少年,与现在都已经趋于堕落,趋于沉沦,他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想让这一场荒唐旖旎,有如幻梦的场景快速结束。
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神态,颤栗的长睫,强行压抑着的低喘。
她看在了眼里。
把他从这地狱里解救了出来。
他眼角发红,已经再也难以忍受。
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被绷断。
窗外星河璀璨,是个温柔的月夜,少年时代朦胧苦涩的梦,都化成了圆融,她的声音近在耳畔,细吟低缠,声声都使他难以自持,记忆和现实重叠,常年的幻梦与臆想成真。
这场景给他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羞耻,刺激,满足,已经彻底不由自己控制。
就这么彻彻底底的,为她沦陷。
鹿念就这么伸着一只雪白纤细的手,这么懒懒放着,酥到了手指尖,一点也不想动。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了她的指尖,塞回了被里。
鹿念伸出了雪白的小脚丫,在被下踹他,声音里带了几分娇懒,“秦祀,你经验是不是很丰富?都哪里学来的?”
“和几个人做过了啊?”她想在他身上作乱。
可是,才发现自己从头到脚,已经都没有一丝力气了,像是被什么碾过一样,嗓子也渴得厉害。
男人长睫低垂着,他下了床,给她从饮水机兑了温水。
身材真的很好,从背后看,线条流畅,腰细腿长,腰看着清瘦,不过,她知道,那也只是看着而已,和她真的毫无一丝力气的胳膊腿毫无可比性。
他由着她任性,回身抱住她,温柔的喂她喝完水,然后在她发顶亲了亲。
她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娇里娇气的追问,“几个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