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凤,这事等消灭神风教后再说吧!不消灭神风教,恐怕我们住一天也不会安宁,他们也不会让我们安宁。”
随后,他们去涌泉夺拜访悟心大师。悟心大师一听是小蛟儿和甘凤凤来到,慌忙出寺门,降阶相迎。
悟心大师不但在武林中有一定的声望,就是在佛门中,也是一位颇有名望的高僧,他在涌泉寺挂单,甚得寺内众僧的尊敬。在平日,他是不出寺门,也不接见任何来访者的。终日闭门面壁而坐,静心修佛。他为了挽救五台山的所有寺院、众僧,不顾自己,毅然服下了神风教所赐的什么长生丸,听教主的调遣,换来黄岐士的一句诺言:从此不扰乱五台山的清净,不杀害寺僧。他像佛祖所说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黄岐士当时想得到他,也想取信于天下,在众僧面前答应了这句诺言。当然,要是黄岐士一旦成为了武林盟主,一统江湖,他就完全不去遵守。直到现在,黄岐士虽然在长江南北各地,建立了自己强大的势力,但仍不能一统江湖,君临武林。起码少林,武当、点苍、峨嵋、丐帮,这些名门正派,就没有买他的帐,丐帮的弟子,甚至还与他为敌。自从出现了一个红衣女魔,跟着又出现了—个小蛟儿,在湖广一带,便弄得神风教人手忙脚乱,最近还出现了两个怪影,在江西、福建一闹,神风教更是心慌意乱,既追踪小蛟儿和红衣女魔,又要对付两个怪影,还要捉拿江湖上出现的一对怪郎中夫妇。因为怪郎中能化解神风教的毒,黄岐士不免感到心慌紧张,急于要捉到这对怪郎中夫妇了。毒,是神风教控制各地阴鸷不驯的英雄好汉,能为他卖命,一旦失效,给人化解,神风敦就没有多少人为教主效力了。黄岐士又怎会不感到害怕?
悟心大师见到小蛟儿和甘凤凤,合十稽首说:“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两位施主,真信人也,老衲迟来迎接,望两位施主恕罪。”
小蛟儿慌忙说:“不敢。”
甘凤凤说:“老和尚,你真客气呵!”
“哪里,哪里!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请。”
悟心大师带他们进入自己的禅院。这是涌泉寺特别安排悟心大师挂单留寺的单独一间小院,陈设古朴,清雅大方,地方僻静,靠近涌泉寺最西的一角。不但外人,就是本寺的僧人,也极少到这座小院。看来因为悟心大师是神风教总坛派来福建总堂的护法长老,而悟心大师不愿在总堂居住,摘天星便吩咐寺院主持,有意安排悟心大师住这么一个僻静之处,以便神风教的人深夜跃入寺内来见悟心大师,不必经过寺的大门。
悟心大师请小蛟儿、甘凤凤坐下,随后命小和尚奉上香茶和一些新鲜水果,小蛟儿开门见山的说:“大师,在下今日来访,并不是为了别的事,而是在下想医治、化解大师身上的毒。”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好意。老衲身中之毒,别人是难以医治化解的。”
甘凤凤问:“你不让我们看看,怎知我们不能医治化解呢?”
悟心大师摇摇头:“二侠好心,老衲心领。神风教之毒,没有教主的解药,恐怕是徐神仙到来,也难以化解。”
小蛟儿问:“大师,你身中何毒?”
“中什么毒,老衲也不知道。只是到时得不到教主所赐的解药,便有刺心钻骨之痛,最后惨痛而死,死时面目全非。”
“大师,教主几时派人送药到来?”
“每年十月。”
“大师,是不是临发作前的半个月,大师便感到浑身无力,心闷难受,六神无主似的?”
悟心大师惊讶:“施主从何得知?”
“因为在下曾侥幸化解了一位像大师一样中毒的人。”
“哦,谁?!”
“丁一山。”
“河南丁副总堂主?!”
“丁一山在神风教任何职,在下不知道,但知道他是丁岐鸣前辈的关门弟子。”
“那就是丁副总堂主了!”
“大师,在下既然能化解他身上之毒,也有可能为大师化解。请大师伸出手来,让在下诊诊大师的脉。”
悟心大师虽然是出家人,有道高僧,生死看得极淡,一般很少激动,但他听了小蛟儿的话后,神情也有点激动起来:“阿弥陀佛!要是施主能化解此毒,那是武林之幸,不知解除了多少人的痛苦。”于是,他伸出手来,让小蛟儿诊断。
小蛟儿诊断了一会说:“从脉搏的跳动和大师的眼神来看,大师所中之毒,与丁一山身中的毒一样,在下可能化解得了。”
悟心大师惊喜:“阿弥陀佛!这就有烦施主医治、化解了!老衲将感激不尽。”
小蛟儿对甘凤凤说:“凤凤,麻烦你守护着禅院,千万别让任何人前来打扰。”
“我知道啦!”
小蛟儿从行囊中取出几支银针,一下封住了悟心大师几处经外奇穴,然后说:“在下为大师排毒了,请大师放松全身经脉,心莫旁骛,任何惊扰,也视如无。”
“施主放心,老衲自问还有这份定力。”
小蛟儿双掌便按在悟心大师背后两侧的穴位,暗运自己体内真气,徐徐输入悟心大师体内为他排毒了。不知是几支银针的奇效,还是小蛟儿一身奇厚真气的效力,或者悟心大师内力比丁一山来得深厚,定力比丁一山好,小蛟儿只用一炷香的时间,便将悟心大师积郁在心脏之毒,几乎完全排除于体外了。小蛟儿将几支银针拔除,最后一掌拍在悟心大师的灵台穴上,悟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