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师说:“我家的公子睡了,先生有什么话和在下说也是一样,请问,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甘凤凤亮了亮剑:“是它带我们出来的。”
武师愕了愕,回头看看大厅石阶下那块石板,并没有损坏,茫然问:“是它!”
“是呀!现在它来请你们到酆都城去安家立户了!”
武师一笑:“原来夫人是会武功的。”
“我不会两下,能够在江湖上行医吗?”
“在下还是劝夫人放下手中之剑说话,我家公子对夫人和大夫,没有什么恶意。”
“将我们关入陷阱中去,没恶意?”
“公子只不过想留下两位而已。”
小蛟儿问:“你是这府上的什么人?”
“在下是应聘的护院武师。”
“你既然不是这府中的人,请退下,我们找吴公子说话。”
“在下说过,公子睡下了,有什么话对在下说也是一样。大夫不愿说,明天说也是一样,请大夫和夫人先到客厅住下。”
甘凤凤问:“你们还有明天吗?”
“夫人的意思……”
“你们去跟阎王爷说吧!”
“夫人意欲杀人?”
“我们好心来为你们医病,你们不但不感恩图报,反而来暗害我们,正所谓天理难容。我不但要杀人,还要一把火烧了这害人的坑,才消除我心中的冤气。”
小蛟儿说:“你还是离开这里的好,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只找姓吴的小子说话。”
“两位的口气未免太大了!”
甘凤凤说:“你一定要先找死,那也由你,看剑!”甘凤凤一剑挥出,寒风骤起,剑气森森。
武师说:“来得好!”同时又吩咐打手们,“你们快给我将那郎中先捉了起来。”
甘凤凤说:“你真是水浸眼眉,死到临头还不知‘死’字是怎么写。”
“在下却想知道夫人有多大的本领。”
这武师也算是一流高手,举棍可以接得甘凤凤的几个剑招,铁棍拦腰向甘凤凤横扫而来。想去捉小蛟儿的七八个打手,给小蛟儿掌拍脚踢,全部横飞了出去,还算小蛟儿手脚留情,没有将这几个打手拍死踢亡,只叫他们一个个断手折腿。
武师又给甘凤凤的一把宝剑逼得手忙脚乱,一根齐眉的铁棍,在甘凤凤莫测的剑下,一根变两截,两截化四根,最后几乎是寸寸而断,手中只剩下了两截不到五寸长的打鼓棍,而且身上还给利剑划伤了几处。武师这才感到这一对江湖郎中,竟然是一对武功莫测的武林高手,不是什么江湖郎中了!公子一向为人聪明机智,谋略百出,怎么这样大意去招惹了他们?武师正想打算逃走,甘凤凤早已杀得性起,一剑如闪电流光般的挥出,一下将这所谓神风教的高手,派来保护金公子的护院武师,劈成了三截。
小蛟儿问:“你又杀了他?”
“这是他找死,怨我不得。蛟哥!我们还不快到内院找那姓吴的?不怕他跑了?”
小蛟儿和甘凤凤冲入内院,竟然不见一个人影,不但那个什么老夫人和公子不见,就连下人丫鬟,也不见一个,整个大府内院,空无一人。
原来这个内院,在金公子的设计之下,几乎处处都是隐蔽的地道口,有的在床上,有的在衣橱里,有的在假山之中,有的在灶口旁,更有的在水井里,整个内院的地下,几乎是一个蜘蛛网似的地下通道,这个通道,不与外厅陷阱的通道相接。金公子早有远见,万一碰上厉害的敌人来犯,武师不敌,分堂口的救兵不能及时赶来,合府的人,大大小小,全走入地道避祸。而且地下密如蛛网的地道,布局得有如阵图,暗藏玄机,就是外人,万一闯了进来,不及时退出去,便再也出不去了,给困死在地下的阵图中。武师本想逃入地道,却走不及,死于甘凤凤的剑下。
甘凤凤见找不到一个人,自语说:“奇了!贼人们跑去哪里了?难道这内院也有地道?他们全跑入地道躲起来?蛟哥,我们再细心找找看,看看有没有地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