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立刻离开了甲板,慕暖抬头,望着对面某个房间的窗口发呆,楼上他的卧室,连密码都有,她要去看看吗?
为什么不去?她今晚上来邮轮的目的,除了见沈肇东还有其他的吗?慕暖迅速说服了自己,拔腿朝207房间走去。
在门锁上输入密码,房门应声而开,从外面看房间是亮的,原来中间隔了遮光窗帘,里面稍显昏暗,慕暖反手带上门,没有选择开灯,直接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房间里装饰奢华舒适,地面和四周墙壁都做了软包,很好地隔绝了外界噪音,沈肇东静静地躺在床上睡着了,慕暖在床边坐下来,深情地注视着他,渐渐地泪流满面。
“沈肇东……”慕暖眼泪不小心滴在他手上,慌忙抬手去擦,可眼泪不停掉下来,痕迹只会越擦越多,她急得痛哭出声。
“怎么办?我擦不干净……”
慕暖无助地抓住他宽厚的手掌,拉近唇边亲吻指尖,沈肇东突然睁开眼睛,她心慌意乱,怔怔地看着他,沈肇东深如寒潭一般的眼底,暗流汹涌。
四目相对,慕暖先撇开眼睛,但被男人注视的目光太过灼热,慕暖垂下头,飞快地凑近吻了吻他的额头,被沈肇东双手掐住要,拉扯偏开动作,吻落在他唇上。
随后沈肇东突然动了,一个巧劲翻身用力,拉扯慕暖摔在床上,被他扑倒。慕暖这才发觉他不太对劲,伸手探了探额头,脸上滚烫,她不敢猜,沈肇南到底喂他吃了什么?想起来叫人,可被沈肇东吻住了不让走。
“沈肇东,你生病了,我去叫医生来。”
慕暖软声哄着他,沈肇东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一边索吻,大掌思意邮走着煽风点火,礼服裙被缓缓推高,然后他半撑起身体,安宁静谧的房间内,慕暖听到了“咔哒”解皮帶扣的声音。
她睁开了眼睛四处去看,沈肇东的吻忽然移上来,浅浅含住她的眼皮,隐忍克制的声音,拉回她的全部注意力:“暖暖,看着我。”
慕暖紧紧咬住下唇,她很久没有……内心紧张害怕又有点期待,这件事从来只有沈肇东一个人教过她应该怎么做,可手脚压根不听使唤,她像八爪鱼一样抓着床单不放,害羞地想把自己埋起来。
沈肇东抻了一下腰,拽住金属扣,将什么东西往身后随便一扔,连头都没回,慕暖只听到“咣当”一声,她知道玄关柜台上的花瓶被砸碎了,那好像是个古董青花瓷,也不知道贵不贵?
沈肇东附过来,抬手指摸了摸她被欺负得软艳水润的红唇,哑声道:“专心一点,嗯?”
不等她反应,似乎已经猜中了她内心的想法,轻描淡写地解答了她走神的困惑:“小装饰,价值五十万。”
慕暖咽了咽口水,有点可惜道:“那么多钱,好难赚的。”
“难赚?”沈肇东轻哂,高贵冷艳地哼了一声:“我觉得比日你简单多了。”
慕名媛:“……”
他似乎耐心告罄了,不愿意再浪费时间和她胡扯,闷声不吭地自己探索,手指翻飞取悦她。
慕暖毫无招架之力,那双波斯猫一样圆溜而充满灵气的眼睛,亮晶晶,像刚被妩媚的水唰洗过,她紧咬着唇,细声细气地讨好求饶:“沈肇东,我teng。”
“啧。”男人动作一顿,焦躁地哼了声,他不肯放弃,沈肇东寻到慕暖的唇,重重吻住,吞掉了所有委屈,他声音忍耐嘶哑:“怎么这么娇气,嗯?”
“呜……没有。”慕暖瞎逞能,还要火上浇油反驳。
沈肇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突然手指撤回,沉要没入。
“唔——”慕暖蜷缩地皱了一下眉,挥拳头砸罪魁祸首,被疼得嘤嘤哭了起来:“沈肇东,你这个混蛋,都说了我……teng。”
沈肇东拧眉慌了神,揉了揉她砸痛的手,胡乱吻掉她眼角掉落的眼泪,心疼不已,犹豫着就要退出来:“暖暖,对不起,我、我c来。”
“不要!”慕暖哭哭啼啼的,又撒娇不愿意,沈肇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硬生生卡在那里,舌尖抵住后槽牙,思考解决办法,直让人头大。
慕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哭出来发泄了,身体堵住的地方变得顺利畅通,刀剑归入鞘,严丝密合缝。
沈肇东小心翼翼地捧住慕暖的脸,眼神痴迷,絮絮叨叨地说:“暖暖,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又犯病了,我真想你……”
慕暖听了这话心酸不已,哑着声音问他:“你想我什么啊?哪里最想我?”
“什么都想,吃饭想,睡觉想,工作也想……”沈肇东说着说着突然把脸埋进她颈侧的枕头里,露出微红的耳尖,呼吸撒在她肩膀上,酥麻了半边身体。
接下来的话他就有点支支吾吾:“这时候也想你,想在我们的房间、浴室、窗外露台,还有你最喜欢我书房里的椅子,流水研墨的时候,含着毛笔写字,叫声好听,一整晚……不,几天几夜,我还想放在里面睡觉,暖暖,我这样是不是太坏了?”
“是啊,你坏透了!”慕暖深深地抱住他,沉沦与共。
“啊?可是它最想你,有时候想你想得都发疼。”沈肇东忍着被骂的危险,硬是顶撞,还要装出可怜的样子,委委屈屈地说:“你来吃吃它,好不好?”
慕暖突然觉得身体一轻,位置倒转,天翻地覆,慕名媛有点欲哭无泪,她都没有力气了,有时候还没完全起来就跌坐下去,太饱太满了,动作慢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