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透不过气便想着来发小这边聊聊天喝喝小酒,喝着喝着正上头,就被一声惨叫声吓得一哆嗦。
当下酒都顾不上喝,赶紧着放下酒杯就往外面跑。
在来到知青屋时,他们还想着是不是发现了野猪野狼,才会惨叫的这么大声。
可等他们到了现场后,是立马被吓得酒醒。
面前这一幕看得他们双腿发凉,那绝对比面对野猪野狼还要来的可怕。
……
“盛左元真的被废了?”
“哎哟,这甄兰也是太狠了吧,自己得不到的男人就别想别人得到,一钢笔一插,谁都别想拥有!”
“罗宝君,你赶紧说说当时是什么个情况?”马婆婆对着前面的人招手,“真的是一钢笔插在那个上面了?”
罗宝君什么都没说,面色特别苍白。
光是回忆就觉得头皮发麻、后背发凉。
“真的!”重重点着头的是罗夏,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加入了八卦的大队伍中。
他虽然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人,但确实是距离伤患者最近的一个人。
也正是如此,他在今天才能站在八卦队伍的中心,“那么重的伤势只能往镇上送,可这一路上也不能不给他止血吧?整个大队除了我会包扎伤口之外还能有谁?”
这话说完,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放在了他的双手上,人群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怪调调,“咦……”
罗夏赶紧的拍拍手,“我已经洗过了!”
他能有什么办法,他也不想啊。
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目睹了一幕这辈子看过最可怕的伤口。
甄兰真的是恨极了。
要不然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直接穿了个透。
有人好奇着,“那你就帮忙给拔了出来?”
罗夏摇了摇头:“不能拔,一拔出来准得大出血,我就是简单包扎了一下,具体还得让医院的医生来弄。”
再说了他也不敢弄。
万一弄出个好歹那就真的说不清了。
这可不是小事啊。
“真是造孽,但凡他不玩弄妇女同志的感情,也不会落到这么一个下场,你说说要真的不行了,那还怎么得了?”
“怕什么,季婷肚子里不是还揣着一个吗。”马婆婆撇了撇嘴,“先前要不是季家威胁,盛左元指不准还不想结这个婚,更不想要季婷肚子里的孩子,现在那可是他们家的独苗苗喽。”
要说不是报应吧,谁能想到甄兰会这么狠,一来就来这么猛的。
可要说是报应吧,偏偏还留下了这么一根独苗苗。
盛左元也不怕后继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