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繁吻上依然的唇,那是他日思夜想了许久的柔软,如今终于被含上。
陈星繁的初吻便这么丢了,与之同样丢失的还有三十年的处男身。
陈星繁撬开依然的牙齿,伸出舌头激烈的同她嬉戏,他没什么吻技,也不知怎的循序渐进,只用力地吸吮,揪住那个小舌头,把依然的舌尖吮得发麻。
同时激烈动作的还有胯下,陈星繁扣住挺依然翘的小屁股,无师自通地开始打桩。
刚开始还舍不得那美好,轻轻拔出一点便迫不及待地塞回去,依然理解他的急切,但也想教好他。
于是在他拔出的时候抬起身子让他拔得更多些,在他插入时也用力往下压。
很快陈星繁便领悟了技巧,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每一次都拔的只剩个龟头堪堪留住,然后便是重重一插,鸡蛋大小的龟头瞬间破开层层缠绕的厚壁障,直捣黄龙,碾碎一穴的水珠,像捣药似的用力研磨,将晶莹的水液捣得粘稠,变成略微乳白的粘液,顺着肉棒的拔出流出,一部分被重新插回体内,更多的被刮在外面,随着肉体拍打碰撞变得更加粘腻拉丝。
“呼,呼……”陈星繁爽的头皮发麻,身体同肉棒一样几乎膨胀炸裂,脑子更是一团浆糊,偏是团火热的浆糊,烧的从头到脚如同在蒸笼里一般,脸更是通红,五官时而揪紧时而乱飞,脖子上青筋迸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用力。
反观依然倒是十分悠闲了,虽然也很爽,但没有陈星繁那样夸张,倒还能低头好好欣赏身下人嘴巴大张、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只能大口喘气的淫荡模样。
“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咕叽咕叽……”
肉体碰撞的拍打声、汁水摩擦的咕叽声和男女的呻吟嘶吼在客厅回荡,本该空间宽大、通风良好的客厅却充满了交欢的淫靡气味。
依然一个姿势做了许久有些累了,但陈牧扬铜臂般的手牢牢按住她,下身更是钉钉子一样几乎恨不得将依然定死在自己身体里,依然只能被迫趴在他身上,感受从下身传来的快感。
“呃,呃,我…”陈星繁显然已经快射了,濒临高潮的他怒目圆睁,面目狰狞。
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每每偶尔的自慰到最后就是这样,射不出一点,空炮,极致的快感被极致的压抑抑制住,让他只能不断挤压揉搓龟头,几乎凌虐似的玩哭自己,最后在无尽的压抑和痛苦中感受精液几乎迸发和逆流的痛苦。
又是这样吗,做爱了又怎么样,跟喜欢的人做爱了又怎么样,最后的结果还不是一样的,射不出来,所有的快感都会在最后被掐住,只剩徒劳,只剩……
陈星繁还在悲凉地想着,突然僵住。
精液滑过十来年不曾经过的尿道,在马眼处炸开一朵朵精花儿,巨大的快感电流从鼠溪处直窜大脑,陈星繁只觉得头要炸开,整个身体都要炸开了。
射精的时间很短,短短数秒。有很长,海量浓稠的精液在依然体内射的绵长久远。
没有男人能拒绝射精的快感,尤其是跟日思夜想曾经求而不得的女神做爱,简直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升华。
很显然这两点在陈星繁身上放大了无数倍,一个压抑了十年的老处男、不单单是没有做过爱,是连自慰都没有结果的真正的老处男,在同样压抑爱意一朝迸发的依然体内射出了童子精,虽然是三十岁的童子精,但这样庞大的感官已经几乎让陈星繁快慰到痛苦。
他控制不住发出似呻吟似嘶吼的声音,喘的跟拉的呼呼响的风箱,抖得也跟风箱似的,控制不住的表情扭曲,脸上弥漫着熟透的嫣红,似高温蒸笼蒸过一般。
他扣住依然的屁股,将她压在自己怀里,在她体内射了个满怀,依旧坚挺的肉棒钉在体内,牢牢占据每一寸甬道,大量浓稠的精液被挤压得无处安放,在颤抖间被挤出体外,滴到沙发上。
依然快慰得直叹气。
真不愧是她忍耐许久吊中的男人,大量优质精液精华通通被她吸收,依然只觉得自己如同洗髓伐骨一般轻盈精神不少。
这种感觉跟陈牧扬在一起的时候也有,不过也是第一次最多,后来慢慢就少了,现在几乎没有。
空虚这么久,当然要连本带利一起赚回来。
依然食髓知味地咂咂嘴,依旧是装作神志不清地喊到:“牧扬,人家还要。”
陈星繁脑子涨热,一声牧扬让他清醒又疯狂。
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小淫娃,他既得意被自己操得透透的、如同花儿一样舒展绽放的娇妍,又恼恨依然神志不清不识人。
“便叫你知道,谁能把你操死。”陈星繁惩罚地咬住依然的耳垂,身下开始了动作。
这一晚究竟是个不眠夜,刚开荤的处男恐怖如斯,这一点她在陈牧扬身上就知道了,但是没想到三十岁的老处男更是不得了。
强压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关键是一次比一次持久,这也正常,毕竟是任务世界里的优质男人,粗大持久都是应该的。
陈星繁一晚上几乎把攒了三十年的精液尽数射出,直到天光大亮才疲惫不堪地睡去,睡之前还不忘抱着已经昏睡不醒的依然冲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