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警惕的看着祁炀,祁炀大概也不耐烦了,摸了下后脑勺,他头发被他搓乱了,然后一脚踹翻了桌子,站起来薅起六爷头发往上狠狠提了一下,再扼住他的脖子把右手的烟一下按在了他肚子上。
六爷胖乎乎的,燃烧的火星迅速接触到了他的皮肉,将汗衫烧出个洞,祁炀恶劣的把烟使劲朝他肚子上捅,烫的六爷嘶哑大叫。
“啊——操!”
屋子里传出来可怕的惨叫,吴展吓了一跳,站起来就想往里面走,徐佑龙却镇定自若的对他摆摆手:“别动。”
吴展心惊的坐了下来。
屋子里,六爷浑身发抖瘫软在沙发上,唇都打颤,他捏着衣服,刚想动手却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反倒是他的小弟想冲上来,祁炀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朝身后的沙发上一扎,没一个人敢动了。
场面就这么死寂了下来。
“别轻举妄动,我也不知道我身上还有什么,”他转过阴鸷的脸,勾唇轻笑,极其可怖,阴沉沉的开口:“说不定还有枪呢。”
一堆人傻眼了。
这人……
祁炀放开六爷,绕着桌子走了出来,他把匕首提在手里,转了转,祁炀轻轻擦过刀刃,锋利的匕首让他的手指迅速见血,祁炀面不改色,越是锋利他越是喜欢。
“刘元生,14年捅人进了局子,蹲了三年,出来后做不上道的活儿,赌博,嫖-娼,贩毒,在沅陵躲了几年,警察没摸到是因为不知道面前的六爷是谁。”祁炀嘟嘟嘴,晃了下匕首:“你猜,你现在干的事要是被知道了,贩毒偷渡卖-淫,你得判几年啊?”
沙发上的六爷缩了瞳孔,全然不知道什么情况。
“好奇呀?”祁炀笑了声:“我就稍微找人查了下,没想到您那么多料呢?太刺激了。”
六爷低声道:“你想干嘛……”
祁炀坐下来,靠着沙发说:“不干嘛,六爷,我最好说话了,万事就说个理字。”
祁炀把匕首扔过去,“来,公平公正的,你划的我开心了,咱们就一笔勾销。”
六爷惨白了脸。
祁炀抬了抬下巴,吻了吻自己流血的拇指:“慢一点,可锋利了。”
死寂,一点儿声音都听不到,满屋人的心跳加速。
坐牢和自残该怎么选择?
六爷一点点爬起来,伸手向桌子上的刀子摸过去。
祁炀神色逐渐嗜血,期待的望着他,他喜欢这样刺激的场面,一定大快人心,迫不及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性子可以改,但骨子里的东西是没法说改就改的,少爷从来就是三观不正野路子,也许二十五岁比十几岁沉稳了一点,但骨子里的东西还是会带着,他三观正了,改的,他路子还是野,骨子里带的。
改容易,脱胎换骨难。
☆、少年
五分钟后。
房门被从里面打开,外面的吴展孟青徐佑龙都站了起来,跟过去看,就见一群人围在一起,祁炀站在门口挡住了里面的情况,只对徐佑龙道:“报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