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你愿意成为我麾下的一员吗?”
王凯睁大眼睛,无比欣喜道:“我们三百人都愿意为将军效力。”
段枢白点头:“很好,从明天起,你们也跟着将士们训练。”
段枢白又将视线转向苏刚。
苏刚用热切和渴望的眼神看他,段枢白勾着嘴角拍拍他的肩膀,这人本性憨厚老实,在那次番薯试吃大会维持秩序上表现极佳,段枢白看在眼里,既然愿意改过自新,那他自然不会弃而不用。
段枢白下令道:“苏刚,梁雷,我现在命令你们为剿匪左右前锋,各领两百兵士,明日上山涤荡匪盗。”
梁雷和苏刚抱拳受命,“是。”
段枢白选择梁雷和苏刚去打头阵是有道理的,剿山匪不同于两军对垒,而是小规模的攻坚智斗,他们是土生土长的阳州人,对阳州的地形烂熟在心,谙熟地方方言,且曾经都与阳州的盗匪们打过交道,对阳州贼寇有所了解,让他们去,比其他人更加适应。
再说,训练了他们那么久,也该是向他彰显本事的时候了。
总不能事事都让他亲自出马。
段枢白让他们过来一起开会,“王凯,你也过来听听。”
他在正位落座,其他人坐在左右次位,桌子上铺着一张新阳城周边的地图,“那群山匪,虽然都是欺凌弱小的乌合之众,但他们占据地形,也不容小觑……梁雷,苏刚,你们和盗匪作战千万不可大意,记住,胜不骄,败不馁,不拘泥于方法,灵活作战。”
“将你们学到的东西都展现出来,告诉我,这几个月来的训练没有白费。”
段枢白在地图上指了指,新阳城在阳城的西南方向,盗匪在阳城的东南方向,他们所在的区域是整个阳州的北部,阳州中西部匪患更加严重,东南边沿海落入海寇之手,以新阳城现在的势力,他的手划过地图上的一座山,那座山叫西崖山,以西崖山为界限,西崖山北边的山匪不成气候,占据山头作乱,正是来阳城作乱的那一伙。而西崖山以南的盗匪,已经组成了好几股势力,各有上千人,且还有下属村落。
段枢白拍板道:“一个月内,将西崖山以北的匪盗全部消灭。”
一众人都严肃地点了点头。
段枢白带着一众人围坐在一起讨论作战计划,他提了好些个要点,众人也集思广益想出来许多办法,结束后,张长乐搓搓手道:“讨论了这大半天,我都想代替你们去剿匪了,天天在新阳城里处理事务,老张我整个人都要锈了。”
支勇军和江柏同样出声说道:“是啊,是啊,建房子种田哪有打架有意思。”
段枢白斜眼看张长乐:“你是不是还在埋怨我?”
张长乐啧啧两声,安抚自己的小心脏,摇头道:“我哪敢埋怨将军。”
段枢白又把视线转向支勇军和江柏,“哼哼,你们想打架也不是不可以,正巧我也手痒的很,明早来和我过招吧。”
支勇军拨浪鼓似的摇摇头:“将军,我突然还是觉得挖坑种地比较有意思,您不是新带回来一批桃树吗?我明天全给种上。”
江柏:“我要努力带人建房子建房子建房子……”
笑话,他们和将军哪里是过招,明明是难兄难弟一起被捶,尤其是将军最近和夫人越来越如胶似漆后,精力更是旺盛,一个人横扫一片,他们合在一起想反捶也捶不过,而且将军越来越坏了,打人专打脸,每次眼青口肿也就罢了,更为可怕的是将军打完人之后,还要和他们一起探讨感情生活,叽里呱啦一大堆我家夫人怎么怎么样身上的衣服是夫人亲手做的不能撕破什么什么的,还假模假样关心他们的婚事,还美名曰关心下属,被打脸就很惨了,还要被魔音灌耳。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江柏生无可恋地想:和将军打架,我宁愿去修茅厕。
支勇军:我宁愿去浇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