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上吧,看地清楚。”
梁上君子?
呃……这个
,好吧,偶尔客串一次也没关系。
我们偷摸进前殿,这殿堂真大,和魔宫那大广场的面积相
比,也不相上下了。我们刚摸到主梁上坐好,我的眼皮就开始乱跳。
“哎,眼皮跳,什么意
思?”
“左还是右?”
“都有。”
凤宜嗤地一声笑:“你算了吧,人小胆儿更
小。人都说胆小如鼠,你是不是和大毛相处久了,近墨黑啊?”
我小声嘟囓:“不是那么回
事儿,上次去看热闹,你就看成了重伤。我就是……心有余悸。”
“别悸了,我保证,我现
在可没那么大意了,不光你不会受伤,我自己也绝对可以全身而退。”
他这话乍一听象玩笑
,可是仔细品,话语淡然,意思却是认真的。
我缓缓握住他的手,凤宜穿着和下面那些忙碌
侍从一样地衣裳,很难看的青蛙绿,我身上则是珊瑚红。可是凤宜这副风仪容貌,就算给他套上麻
布口袋,他也是傲睨天地的,那个俗的要死地绿色穿在他身上,看起来也象是一汪绿水似的从容淡
然起来,衬的脸如玉,唇如丹。
美啊……都说秀色可餐。要真是可餐,那天长日久,我肯定
要变成超级肥婆!
我们脚下面,水晶宫的那些仆侍们来来去去的忙碌,已经有人来了,互相
打招呼,笑里藏刀……不,不是藏刀,是笑里拔刀。我这个人一向比较迟钝,连我都听得出那些人
相互说话没怀好意,那就不是藏刀了,已经明晃晃的拔出刀来厮杀上了。
我觉得有些心寒,
这些人可都是叔叔伯伯哥哥弟弟地称呼的无比亲热,但是实际上,全是在争夺利益。什么你地地盘
大了我的小了,你地……
子恒在这样的家族里想找亲情,那不是缘木求鱼吗?
他到底
有多努力,又失望了多少次呢?
直到现在。
前些天和我们在一起时,他还总是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