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达酒店五楼的客房里,魏韧打横抱起omega放到大床上。
透明的落地窗投射出今夜如水的月光,他起身打算把窗帘拉上再办事。
肖乃屿却一直勾着他的脖子不放:“嗯。。。去哪儿?”
魏韧对于对方这种软成水又十分依赖自己的状态很是满意,他难得地有耐心,抬手摸着omega的侧脸:“我去把窗帘拉上。”
“。。。你是怕,被别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吗?”肖乃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委屈事儿,又开始淌眼泪:“还是怕,林迟疏看到吗。。。不对,他已经死了。”
“活人。。。怎么和死人斗啊。。。”
魏韧听不懂他这两句话的深意,只是看见对方又开始哭,便抬手替他把眼泪擦了:“看来那个傅先生对你不好啊,你不如跟了我?”
“。。。。。。”药劲一点点加重,肖乃屿手上没了力气,他连睁着眼睛都无法再维持,咬字也开始不清,但还是辩驳了一句:“。。。傅先生,他很好。。。”
魏韧都听笑了,老实说,他很介意自己的床伴在陪自己时想着别的人,但鉴于肖乃屿实在合他的心意,又是被下药才出现在这张床上,他也就忍了。
他走至窗边拉窗帘时特意留心了对面那栋高度同等的写字楼。
深夜,那里的灯亮得很少,如果有什么摄像设备在运作只要留心看就很容易发现,魏韧没看到任何可疑红点,这才放心,他利落地拉上帘子,遮住了银白的月光,如此,房间里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人知道了。
omega信息素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馥郁,魏韧急切地爬上大床,见肖乃屿已经彻底昏迷,人事不知。
那药是这样的,最开始让人产生幻觉,乖乖地被带走,而后便彻底失去意识任人摆布,而且只要药量控制在小剂量内,一夜过去,医生是检查不出任何药物痕迹的。
这个“好东西”是魏韧托朋友从黑市上弄来的,在肖乃屿之前,魏韧已经在别的omega身上试验成功好几次了。
所以他轻车熟路,更加大胆。
他知道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来敲门打扰,今晚的夜还很长很长,他有足够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抬手,一颗一颗地开始解肖乃屿身上的衬衣纽扣。
这幅肉体他觊觎已久,真正到手了,却能按耐住勃发的情欲。他在享受这个过程,想拆礼物一样一步一步地剥开omega身上的“包装纸”。
肖乃屿始终安静地睡着。
解到第三颗纽扣时,被扔在沙发上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魏韧吓了一跳,第一个反应是去看omega有没有清醒的迹象,好在对方昏沉得彻底,一丝反应也没有。
魏韧不打算理会聒噪的手机,只继续手上的动作,那铃声却没完没了,一波接着一波,让做贼心虚的影帝烦躁不已。
alpha愤怒地低吼了一声,还是起身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头更大了。
他的手指在接听键上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接了起来,但是语气其差无比:“忙着呢!什么事?!”
“你儿子高烧进医院了,你管不管?”
“。。。”魏韧强压下那阵烦躁,语气关心地问:“壮壮怎么了?”
“高烧40度,现在在儿童医院急诊,你最好过来看看!”
打电话的是魏韧的妻子林姗,魏韧年轻时游戏花丛,妄想片叶不沾身,最后却栽在了林姗手上。两人是奉子成婚,婚姻全靠一个儿子维系,魏韧没有对外公布婚讯,外界一直以为他是圈内少有的钻石单身A,林姗也很识趣,拿着魏韧的钱养着儿子过着富太太的生活,从不惹事,在她看来,有钱了还要什么男人?
两人的唯一交集就是这个儿子,魏韧十分看中这个孩子,他前几年出过一次意外,医生断言他无法再生育。
林姗知道了这事,暗地里偷着乐还来不及,不能再生育,那就意味着自己可以凭着儿子稳坐魏夫人的位置,也正因为这一点,她才默许魏韧在外面拈花惹草,反正搞不出“人命”,玩够了不还是得回到这个家里抱着儿子嘘寒问暖?
所以也只有壮壮的事能够让林姗这么着急地要联系上魏韧。
儿子是魏韧唯一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