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梅拉往咖啡里加了点糖。乔什好像已经被莫伊拉的据理力争给击退了,所以他决定开口:“那是不是代表某种心理的人性抹杀。”
“可能是,不过我知道这种疗法。这里,它指的是自杀。你仔细查看每一个的话就会发现其它的一些委婉说法——自我牺牲,自残。还有一个说自我切断,刚好就含有一个明确的蕴意,不过又不是这里的意思,如果你读完整个病例就知道了。”
“好吧,”乔什让步道,“那么他们真的都提到了自杀,以不同的形式。不过记住,那张名单上不只是女生,还有男生。”
“让我们也把不在名单上的学生找出来吧。”莫伊拉建议道,“不过不用全部,要不然我们要在这弄好几天。”
“如果你饿了,”卡梅拉提议道,“我可以给你做华夫饼。”
莫伊拉把手背在脖子后伸了个懒腰。“那麻烦你了。我每次对死亡产生恐惧的时候总吃那玩意。这种病是307。50,你查就知道了。DSM上记载了好多,每个人都疯了。”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他们查看了那二十三个男生的报告,只是看提到自杀的部分。结果他们全都有。
花了一会儿功夫洗了个澡后,乔什拿出正好51份打印好的病例报告,是没有出现在院长名单上的51个学生。“我让电脑随机选择。”他得意地笑,“至少电脑对此还是有用的。”
花了两个小时的仔细研究,他们发现的病例有精神错乱,戒酒,失眠,心里失调,滥用安非他命药物,可可因,尼古丁,大麻,甚至吸胶毒。还有精神分裂,抑郁,精神病发作,心悸,焦虑,广场恐怖症,饮食不规律,表现癖,早泄,及其他不常见的性问题。这中间,他们找不到提到自杀或者委婉说法的单独报告。“我想,”乔什说,一边用手指梳着头发,“我们可以排除没用的假设了。”
卡梅拉将手指放在嘴唇上。“我们都是科学家,亲爱的,但是请讲英语。”
他将手放在原来的文件上,“这些学生出现在院长的名单上是因为他们都有自杀倾向。”
莫伊拉颤抖着,就像从身上抖落什么具有腐蚀性的液体。“你认为凶手就是挑这名单上的人作为他的目标吗?”
“我们不能确定,”他说,“不过这是这三个女孩唯一的共同点。”
“并不是唯一,”卡梅拉纠正道,“三个女孩都是新生,根据这些报告,他们在性方面都些困惑。”
莫伊拉站起来走到窗边,“所以,你认为凶手的目标就是具有这种特征的女孩吗?”
“这里只是一小部分数据,”乔什提醒道,“不管怎么说,这是生命和死亡,不是科学。这三个案子也许并没有被重点统计,但是我认为我们等不了更多的资料了。”
“我同意,”莫伊拉说,“那么我们怎样才能保护这张名单上的其他女孩。”
“警方会提供帮助的,”卡梅拉说,“如果不是太多的话,到底有几个女孩?”
“我计算过有六个符合特征的女孩,都有性障碍,也提到了自杀。”莫伊拉说,“不算这三个遇害的女孩。”
“跟我得出的一样,”乔什说,“但其中只有一个是新生。”
“莫伊拉?”卡梅拉问,“我们可以看她的名字吗?”
“不用了,”乔什说,“是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