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纳闷之极,很想将胸前的大山去掉,舞碧却拦住了两人,浓妆艳抹可以变,那两座山峰却变不得,试想昨天还波澜壮阔,今天霍地就成了搓衣板,能不招人怀疑么
人家舞碧姑娘说的句句在理,两人也只得继续挺着两座大山四处晃悠,心底真是恨透了他们家将军。都是他出的馊主意,害得他们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这要是上街让自己的同僚给瞧见了,还不得笑掉了满口的大牙以后这张老脸可往哪里搁,所以白天还是不要出门的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一章血染重阳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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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血染重阳夜
九月初九,秋意渐浓,降云楼顶楼之上,白衣女子倚栏远眺,眸光所向正是北塞战火重燃的方位。若不是放肆的风撩拨着她的衣摆和长发,远远看去,简直会让人以为那是一尊静止不动的白玉雕像。
楼前那一丛翠竹随风摇晃,沙沙作响,屋中的绿衣女子取了披风出去,温柔地将披风系在主子身上,柔声劝道:“起风了,当心着凉,还是回屋里去吧。”
白衣女子猛然回了神,顿时才觉得凉风习习,赶紧转回了屋中。书案上堆砌的文书已经批阅完毕,一封火红朱漆封口的信件格外显眼,楼中的人都知道,这是军机要件
这是萧舒靖离去后传回来的第一封书信,密密麻麻的整整写满了三大页,而上面所讲的都是些关于敦煌城中的事和城中各位将领的事。关于战事的部分少得可怜,只在最后用了一句‘一切安好,言长纸短,勿念。’就匆匆带过。
他这是,在安排后事么?想将敦煌托付给自己,然后听天由命?萧舒靖,我决不会让你如愿的桌案上刚写了几行的纸又被人揉成了一团,连带着毛笔也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舞碧摇头叹气,上前去将纸团拾起,扔到一旁的收集废纸的篓子中,再来几团就可以装满了。
重阳佳节前夕,太妃病情加重,先前还很勉强下地,如今已经是卧床不起,王府中冷冷清清,显然是并未打算庆祝。唯独那余公公备了宴席,所请的客人却是晴妃。
如今府里做主的人可是公主,不明就里的人自然以为两人是要结盟对付公主。晴妃心中的算盘打得要精明得多,皇帝要对付王爷,王爷此番出征凶多吉少,回不来的可能性居多,倾巢之下焉有完卵?王爷的妻妾后嗣连带着心腹必定也会被连根拔除。
事到如今,她不得不为自己谋一条出路,决不会像苏妃颜妃那般坐以待毙,势必要放手一搏。若是那阉人同意合作则罢,不同意那就休怪她无情,反正是死路一条,能挣得活路还能坐拥敦煌,即便杀人夺城又何妨
既打定主意放手一搏,晴妃并不是单刀赴宴,随行而来的竟有城中几名将领。后堂中隔着屏风暗观的人唇角噙着一丝笑意,看来有人是吃了亏仍旧不肯长点记性啊
立在一旁的舞碧脊背一凉,握着银弓的手心沁出冷汗,身子稍稍前倾,忍不住凑过去偷瞧着外边的情景。
客套说了一通,晴妃见这余公公似是根本不打算提结盟的事,总不会是闲得无聊才请客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唯一的可能就是这阉人想先下手为强幸好自己也不是空手来的,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她还不会走出这一步,能与这阉人合作是最好的选择。晴妃上下打量一番,见那余公公似并未受伤,便试探着问道:“余公公,听说您老昨天遇刺了,妾身看您精神头挺好的呀,莫不是有人在造谣生事,趁机挑拨?”
回想起昨日,余公公仍是心有余悸,那剑原本已经刺到了他咽喉,若不是公主身边的丫鬟刚好路过,惊叫一声唤来了侍卫,他怕是早就命丧黄泉了
这贱人竟然还好意思提,咱家没死想必是让你失望了吧余公公放下杯子,笑得春风得意,“晴妃娘娘说的哪里话,咱家有圣上庇佑命大福大,那些居心叵测的小人如何能杀得了咱家,只是受了点小伤而已,不足娘娘挂齿。”
这阉人是话里有话呀,莫非真是有人从中挑拨?晴妃心中总觉得哪里不妥,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试探着问道:“听公公所言,莫非知道是何人下的手?”
余公公轻蔑地冷哼一声,目光落在对面的马将军身上,若有所指地说道:“娘娘心里有数,又何必明知故问呢?想要咱家命的人不止一个,可他们没一个有好下场的,坟头上的草加起来可以烧一个冬了”
话说到这里,晴妃总算是觉出哪里不对了,急忙解释道:“公公,昨日马将军一直与妾身同行,如何有空去刺杀公公,妾身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定是有人从中作祟,公公莫要中了他人的挑拨离间之计”
那马将军也总算是明白过来,这阉人口口声声说的小人原是他,难怪莫名其妙的就被收了兵符,原来都是这阉人在背后捣鬼
见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哪里像受过伤?马将军蹭地一下便站了起来,一掌拍在桌子上,抬臂指着首座的余公公大骂道:“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老子几时刺杀你了?老子纵横沙场的时候,你这条阉狗还在穿开裆裤要不是老子怕脏了手,杀你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余公公好歹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近几年来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不由怒从心头起,一脚便踹翻了桌面趁机退后几步,等到护卫将他团团围住时,才大声朝门外喝道:“来人啊,把这群试图篡权夺城的混账捉起来,反抗者格杀勿论”
“哈哈哈”晴妃放声大笑,嘲道:“阉狗少在这里虚张声势,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一旁埋伏的护卫纷纷出动,转眼便将几人围在当中,外面大批银甲军士也涌了进来,似是刚与人拼杀过,铠甲上血迹未干,一人上前朝着屏风后大声禀道:“禀告公主,属下不辱使命,外面埋伏的人已经清理干净”
“杀。”屏风后穿来清冷的女子声音,惬意悠闲,似是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
“是”话音方落下,大批精兵拥进屋中,刀剑出鞘声不绝于耳,纷纷斩向包围圈中的几人。
能加入神卫军的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她竟然连这支部队都调动了?想必自己带来的人已经全军覆灭了晴妃大惊失色,今日只怕是在劫难逃,却也不甘心束手待擒,立即大喝一声:“撤”袖中一抖,一条乌金软鞭便握在了手上,朝着前方冲去试图突围。
那边的余公公优雅地掏出一方手巾捂住口鼻,眯眼打量着血光飞溅的战团,尖声道:“姓马的小兔崽子,毛还没长齐就敢跟咱家叫板,就你那两下三脚猫的功夫也敢来刺杀咱家,简直是自寻死路”
眼看着已有三人被斩杀,晴妃大骇,愈是急切愈是冲不出战团,而神卫军的将士也对她留了情,并不攻击她的要害。晴妃霍地回身朝着余公公方向杀过来,一边还击一边解释道:“公公,你误会了,刺杀你的人绝不会是马将军”
屏风后面坐着的白衣女子一把接过舞碧手上握着的银弓,抽出五只羽箭同时搭在弦上,眸子半眯指节微动,专心致志地上下调节着羽箭的目标。
“公公,此事有人暗中捣鬼,咱们都中计了一定是公。。。。”
嗖五只羽箭同时刺破屏风,呼啸着朝冲向余公公的晴妃射去只一眨眼,晴妃手中的乌金鞭子掉在地上,四肢上的筋脉被羽箭牢牢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