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悔了,不该这样刺激他:“不要这样,你先停下来,听我说……”
她一边说着,缓和他的情绪,一边搜肠刮肚地想着制止的招数,希望还有转寰的余地。
深雪阏氏…5
他扯烂她的马裤,乖戾的脸上,扬起邪魅的冷笑,就像一头暴怒、饥饿的狮子,美味当前,已经停不下来了:“来不及了!即使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让你的心,为我疼痛,为我流血。你想嫁给他,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
他说的咬牙切齿、愤恨难当!
她直觉他的话有问题,可是,还未来得及说话——他迅速抬高她的臀部,直辣辣地贯穿她的身体,邪恶,粗暴,*……
“啊——”杨娃娃再一次惨绝地尖叫,撕破了喉咙一般,猛烈地摇晃着头……老天,好疼,好痛,好像全身都在痛,被撕烂了一样,五马分尸就是这样的吧……她很想很想,非常想,把他踹到大西洋,踹到海洋深处,踹到地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永远再也不要看见他。
“滚!滚开!出去!”她惨叫着,五官纠结。
她的身躯已经僵直,脸色惨白,瞳孔已经涣散,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柔顺的黑发散落在地,衬得她越发楚楚可怜。看着她痛苦的脆弱模样,他心疼得要死,后悔得要死,懊恼得要死。可是,他不能就这样放了她,她必须是他的!
他俯下身,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吞下她愤恨的泪水;温柔而激|情地吻着她的脸颊、嫩唇、脖颈,极尽所能地取悦于她,唤醒她的欲望……
她快被他弄疯了。
疼痛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美妙的感官冲击。是的,她已经沦陷在他的攻城掠地当中,沉迷于他制造的情欲世界之中。即使,她并没有迎合他,回应他。可是,她仍然,痛恨自己,鄙视自己。
她想逃离,可是已经没有半点力气,而且他牢牢地桎梏着她。
他猛烈地冲击着……*如火,吞噬着草原上的所有生物;残暴如风雪,扫荡着整个天地。她深深地咬住嘴唇,抵御着他狂猛的进攻,却承受不住地飘出*的声音。
她想象得出,自己一定*得无可救药。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很高超,他的热情很澎湃。
禺疆抱起她,让她坐在大腿上,吻着她的娇躯,深沉无比,眷恋不已:“雪,你是谁,是什么样的女子,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发狂地想要你,求求你,不要嫁给他,嗯?”
“不要恨我,嫁给我,好不好?嫁给我!”他低沉的嗓音,渗透着深浓的情愫和欲望。
他黑亮的眼眸,幽沉如湖水,清澈而*,汹涌得差点淹死她。她看着他,听着他深情的耳语、无助的哀求,有一刹那,她心软了。或许,真如夏心说的,他喜欢她,她的逃离与消失,真的让他发狂,让他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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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太残暴了。单单这一点,她就没办法接受他,即使已经被他生吞活剥,即使此刻她正迷惑于他的火辣激|情。
他让她的两只玉臂搂住自己的肩膀,扯起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身上。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他低下头,继续吻着她,折磨着她……
夕阳已经没入地平线,黛青色的暮霭飘荡在草原上,凉风瑟瑟,她禁不住一阵发抖,下意识的往他怀里蹭着,手臂搂紧他。突然的,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有人吗?是谁?
她轻轻地转过头,看见,一个泪流满面的女子,容颜悲伤,失望到绝望。她的心里在滴血,嗓音颤抖得如风中长草:“夏心……”
她看见,夏心捂着嘴巴,大眼睛哀伤的扭曲着,转身,慌张地跑远了。
她想要站起来,追上夏心,跟她解释清楚。可是,他制住了她的身躯,不让她走,死死地锁住她的娇躯,继续着他的惩罚与爱恋。
雄心…1
接下来的四天,他没有回到营帐。真儿说,基也部落突发急事,他赶去处理,至少要五天才能回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明天,不想见的人就要回来了。杨娃娃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他又会怎样对待自己,哎……好烦呵,还是到草场上走走吧!
于是,带着真儿,走出营帐。走出没多远,一群部民纷拥着走过来,兴高采烈的,议论纷纷的。
她认出来,是昨天那两个孩子的父母。是这样的,休息了两天,恢复了大半体力,昨天,她出来透透气、晒晒太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