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展昭看着那块银色的龟壳,皱眉。
霖夜火从怀里也掏出来了一块,大小差不多的另一枚龟壳。将两块拼在一起,竟然有一边严丝合缝。
“是相邻两块啊。”霖夜火自言自语,众人则是面面相觑。
“什么东西?”白玉堂问。
“伍梅墟给我的。”霖夜火回答。
展昭和白玉堂挑着眉头看他,那意思——你之前不说。
“我这不是不确定么。”霖夜火扁扁嘴,“伍梅墟留下那段话之后,就将这玩意儿给我了,当时也是裹着外围一层泥,我原先还以为是块石头,没怎么在意,后来叫我师父看见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无沙大师。
“我师父说了些很奇怪的话。”霖夜火一摊手,“师父说,孽缘啊,天地万物自有循环,命中注定的事情是逃不掉的。”
众人仰起脸琢磨这句话——果然像是高僧说出来的话,真高深。
“什么意思?”众人不耻下问。
霖夜火想了想,瞄了众人一眼,似乎是犹豫。
展昭突然拽了拽白玉堂,道,“时候差不多了。”
白玉堂还不解,“什么差不多?”
“我们去问那个黑衣人。”说完,展昭拽着白玉堂就走了。
房间里,就留下邹良和霖夜火。
霖夜火斜着眼睛看邹良,邹良茫然地看着被展昭和白玉堂关上的房门。
……
出了门,白玉堂不解地看着拽着自己衣袖一个劲往前跑的展昭,“猫儿,干嘛?”
“霖夜火好像有什么事情难以启齿的样子,算了,让邹良问。”展昭摆摆手,“人多说起来不方便。”
白玉堂似乎想笑,“他俩碰到一起就掐,你确定能问出来?”
“掐怎么了。”展昭似乎有不同看法,通常掐着掐着就把真相掐出来了。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哦……还能掐出真相来?”
“那可不。”展昭说着,伸手捏着白玉堂的胳膊,掐了一下。
白玉堂就问他,“你掐出什么真相来了?”
“嗯……”展昭摸了摸下巴,“胳膊不够粗!”
白玉堂无语,展昭一拽他,拉他进了天牢。
开封府的大牢里,那个黑衣人被点了穴道关在牢房里,箫良啃着个肉粽在外边看他,边问,“唉,小鬼,你干嘛暗算你家爷爷?”
那黑衣人让箫良气得都想笑了,心说这谁家孩子?这么点儿年纪这嘴真欠!
展昭进来伸手按住箫良的脑袋,“小良子,问出什么来了没?”
“没,丫不说话!”箫良一撇嘴。
白玉堂伸手给了他一个烧栗。
箫良揉了揉脑门,扁嘴,“让我说两句过过瘾吧,跟槿儿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能说脏话,要很斯文呢。”
展昭被他逗乐了,“你倒是知道不让小四子听脏话,跟别人说起来就嘴没把门的。”
“那怎么一样啊。”箫良一挑眉,“槿儿是小神仙,我是小流氓。”
展昭和白玉堂望天——真有自知之明啊!脸皮厚过赵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