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钱柳!你简直蛮不讲理!”
李从珂突然祭起如来神掌,猛向钱柳背后扑至。
尚让立时双拳齐出,从中一拦,大喝道:
“李从珂,住手!”
李从珂见是尚让出手,立时收式,怒目瞪着他道:
“尚让,你还想袒护他?”
尚让叹了一口气,道:
“你看!他早已身受重伤,哪还有能力再战?”
李从珂一望,果见钱柳已脸色蜡黄,仗剑跪倒于地,心中方感释慧。
尚让亦望着钱柳道:
“二师弟,你恶斗黄巢,五内还残留着满城尽带黄金甲的余劲,目下必须将之驱除!就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单掌即抵钱柳背心,同时运起天让神功。掌中透出一股阴寒之气,直入对方五脏六腑。
钱柳顿觉一阵清凉……
杨行密自在一旁暗赞:
“大师兄以德报怨,不记前嫌,胸襟之豁达,实令人钦佩!”
“天让拳内力为阴,若能加上我的刚阳真气,定能事半功倍!”
思忖即定,当即大声道:
“大师兄,我来助你!”双掌亦抵住钱柳背心。
顿时两股真报融汇入钱柳体内,令其顿时舒畅无比。
但钱柳生性狂做倔强,哪肯受惠于人,突然厉喝一声:
“住手!我不要你们帮忙!”
内劲暴发,立将二人震飞。
尚让却仍是不肯放弃,苦口婆心的劝道:
“二师弟,你何必意气用事?这样只会令你伤势加速恶化!”
话音未歇,钱柳己哗然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犹自低沉道:
“我的内伤,我自有办法根治,不用你们关慧!”
但其伤势渐重,连举步都亦艰难,只得连忙盘膝打坐,运气调息。
李存孝看在眼里,禁不住自鼻腔里冷哼一声,暗道:
“这个钱柳,真是不可理谕!”
这时,不客气见众人商议已定,左右无事,遂对尚让恭声道:
“尚堂主,我出外看看住温来了没有?”
尚让点点头。
不客气又一拱手道:
“钱堂主你安心在此疗伤,我自会吩咐大家加紧戒备!”
说完,身形一旋,人轻密般掠了出去。
但他这一出去,便再也没有机会回来。
四周竟人影全无。警戒的人马全部就象平空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