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临时指挥部,窦警长对野间说:“野间课长,其实您已经把陈佳影的轨迹分析出来了,对吗?”
野间不由得眉头一跳。窦警长说:“我恳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野间说:“你当知道如果陈佳影是敌人,对我来说就更加棘手,日下大佐就在她枪口之下,我什么举措都不敢有。”
窦警长说:“那就像曾放纵她那样,放纵我吧。”说完,转身便走。
那警监说:“你干吗去?”
“武力夺回人质!”窦警长头也不回地奔出门去。
那警监慌忙要追,却被野间抬手拦住。
那警监丧着脸说:“他可是个急眼了就不管不顾的人啊!”
野间说:“或许现在需要的就是不管不顾吧。”
那警监咆哮说:“他要误伤大佐,您没事,我可得兜着走!”
那警监甩下野间奔出门去,快速追上已走到楼梯口的窦警长。
那警监说:“窦仕骁,你有病啊?野间都偏向你了,不就行了吗?”
窦警长边走边说:“进赌场后我就破门,破门声响起,大佐就会仰倒身体配合,我就可以枪击陈佳影的非要害处将她制伏。”
那警监说:“你怎么知道破门声响大佐就会配合你?”
窦警长说:“他是军人,这点儿素质应该会有。”
两人说着已上到了五楼楼梯口,守在那里的宪兵抬手拦住他们说:“你们不能上去。”
“什么情况?”那警监盯视宪兵,“我们去看看大佐不行啊?”
窦警长大吼:“我必须拿下陈佳影!”
宪兵说:“你们不能上去!”
这时,白秋成喊了一声:“让他们上来吧。”
窦警长与那警监抬头看着白秋成,只见他脖颈上系着湿毛巾,并握着日下步的军刀站在大门边。那警监说:“秋成,你怎么拿着大佐的刀?”
白秋成淡淡地笑了一下,得意地说:“刀,是权力的象征!”
2
在土地庙里,陆黛玲用枪抵着大当家脑袋说:“胜败已见分晓,你们注定要死在我的手里。”又对王大顶说,“你,转身背对煤球,然后煤球你解裤带,把他手捆上。”
王大顶蹭着双膝侧转身,煤球看了一眼大当家,抽出腰间裤带。
刘金花急了说:“王大顶,你不会反抗啊?”
王大顶说:“反抗个屁啊?她枪顶着我妹脑袋呢。”
刘金花说:“咱这地儿在市区,她敢开枪啊?”
陆黛玲当即移开枪口对空开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