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呷了一口啤酒,“那个姓张的女人就消失了?”
“看起来是这样。”我说。
迈尔斯喋喋不休地说了一些数据库、不负责任的父亲、养小孩和找工作的事。父亲的话题让我想起了亲子关系,让我想起了孩子们,尤其是一个特殊的孩子——蒂姆·金。
我打断迈尔斯,“这个消失的女人有个孩子。一个男孩。”
“他也许是和他爸在一起。”
“他没跟他爸在一起。他爸不知道他在哪里。另外,”我说,“这样做也很合理,不是吗?如果她打算躲避什么,就不会把孩子丢给他爸。因为那样,孩子会被人轻易地扣为人质。”
迈尔斯耸耸肩,“会是很好的人质。你有孩子吗?”
“没有。”
“我也没有。你有伴侣吗?”
我告诉他我和布鲁克的事,并说她在我生命中第三重要,第一是墨菲,第二是找出照片中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的前两项,我的朋友,都有点提不上筷子。”
你说得对,老兄。
他拍拍我的肩,“我得走了,纳特。”
“现在还不晚。”我可怜兮兮地说。
“不行啊,明天还要早起练瑜伽,之后好为大人物们弯腰屈膝。”
“是的,是的。”
迈尔斯怀着明显的怜悯之情望着我。“呆会儿你准备往哪冲?”他问。
“不知道。这附近可能有汽车旅馆。”我示意侍者过来,但她假装没听见。可见,我现在已是一副醉鬼模样。
“听着,老兄,我有一间不用的卧室。愿意的话,你可以过来住。”
“不,”我转向酒吧侍者,“打扰一下,这附近有没有汽车旅馆?”
她没有回答我,反而看着迈尔斯,摆出一副“他醉了”的姿势。
“不要再烦她了,”迈尔斯建议道,“她恨你这样。来吧,去我那儿住。”
“我不能。”
“为什么?”
我答不上来。
迈尔斯笑了,站起来,把我从椅子上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