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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第十五章 江边荒宅(3)

两人一起用力,总算使咬得紧密严实的棺盖给撬动了,两人用力之下,棺盖的大钉发出了几次砰砰地响声,二人生生用撬棍将棺盖的钉子给撬飞出来,一下子,二人用力过猛,将那棺材盖子砰地一声地撬起大半,结巴力气大,竞然把棺盖给撬起后横到了一边,斜着一半落在地上,一半还靠着棺材。

“妈的——这他妈的老财们也太死心眼了,连口空棺材也钉得这么死,这种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勾当,铁定是藏匿了不可告知人民大众的秘密。”斜眼一脚踢开斜落了一半的棺盖,将整个棺盖踢倒在地。

“小心!”鱼子在两人动手启棺时,一直紧盯着两人和棺材,警惕棺材会不会是什么诈头,里面或是四周飞出什么物件儿,果然,看到结巴撬开棺盖,斜眼干脆踢开整个棺盖时,一个物件从棺材里呼地飞出,也看不清是什么东西,鱼子惊呼声中,发现棺材里竞然坐起了一个人,随着棺材盖落飞出的家伙竞是一具锈花枕头,而那具棺材里嗖地坐起的死尸,竞是位穿着大红绸衣的二八青春女子,那女子脸白如纸,发黑如丝,双唇血红,面上毫无表情,看上去竞然真的是具死去多时的死尸。

“妈呀!想不到竞是撞了花了。鱼子,这花诈头可厉害了,这个东西害死人还会演绎出段把浪漫动人的故事哩。”斜眼朝后退了一步,举马灯仔细看清直愣愣坐在棺材里的女尸,口中说着玩笑的话,心中却七上八下起来。

鱼子也暗呼糟糕,想不到组织天朝掘洞突击队才第一次出山,就碰上了这等硬诈。民间都有这样的一个说法,阳间的惹女奸不惹男小人;阴间的斗男僵不惹女诈,这阴间的女诈头,最是一等厉害的夺命魔障,不管命多硬的人,只要是被花诈头惹上,不死也得剥几层皮。

这回多半三人都得完了——鱼子心惊胆战地想,还好小芳不在这,不然她也非跟着完了不可。鱼子一下子呆呆地瞪眼对着棺材里的花诈头,心底空落落的,说不出话,旁边的结巴也跟他一样,瞪着花诈头,连呼吸也压抑住了。

在我们这里,有这样的一种传说,凡是夜行在外的人在江边,河边,或是什么水井,荒宅,山梁水坝,山地荒坟或是荒庙破寺,凡是在夜间遇到孤身的独行女子,或是在水边洗头发,或是一个人背对着人不置言语,那这遇到的人多半会倒大霉,要么直接得病身亡,要么也会间接得顽疾痨病,轻则三年五载,重则三月半月,就会一命呜呼。

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鱼子和斜眼跟结巴看到那具身形妩媚,唇红发黑的女尸之前,村子里已经有两个现成的男人因为遇上这种花诈头而丧命。那两个遇上花诈头的人是这样的:一次,村里一个专门贩牛贩猪的猪牛贩子有次从外镇卖了牛归来,回来时回到村外不远的江边,看到一个背着他的红发红衣女子在临江洗头发,那贩子很好奇夜晚竞然还有村里的女子出来洗头发,就从后面叫了一声,向那女子走了过去,结果,走到旁边时,发现地上竞然是条红色的鲤鱼,正在瞪着一双晶莹剔透的湿润鱼眼珠子看着他,那贩子吓了一惊,也不知怎的,回家后三天就死了。另一个更玄,而且那人是鱼子的一个堂叔,为人厚道正直,可也是在山上的水坝边傍晚时遇到了一个红衣的女诈头,刚看到对方清秀的眉眼朝他望了望,既没对对方说话,对方也没跟他言语,但回家后不到半月,也得了恶疾,背上发了个老鼠大的牛头疮,疽发剧烈,疼痛半月,命绝身亡。

想起村中对花诈头的种种事实和传说,鱼子和结巴都吓蒙了,他可没想到会在这种废宅遇上这样的花诈头。斜眼还好点,口中厉声地念念有词,说什么我为阳来尔为阴,各走天道互不干,我为生灵尔为厉之类的咒语,叫那花诈头乖乖地让了路,他要寻出官绅老财的鼠洞,悬壶济世,修桥铺路。

这样瞪眼对着那花诈头也不是办法,斜眼看到鱼子和结巴都蒙住了,拉了两人一把,走过去靠近去看那花诈头的真伪实质。

“哼,本爷仍属张天师门下第三十九代子师是也,尔等厉辈妖孽,快快遁离,从此不得现形祸害人间,不然本爷定将尔捉拿归案。”斜眼看到那花诈头在他的咒骂下依旧一动不动,快步冲了过去,在那花诈头的额头上贴了张天宫镇妖符,看看这妖邪到底是何方怪厉,竞敢这等作弄祸害世人。

斜眼在那花诈头的额际上一碰之下,那花诈头竞然轰地倒了下起,红唇樱口中发出嘤然的呻韵,全身发出一阵喀喀响的竹木的挫折塌陷之声,显然,那花诈头竞然是座纸扎人。斜眼咦了一声,赶紧靠近棺材看个明白。

“鱼子,别担心了,这不过是个纸扎的花头,诈不了蛊,不会把咱们怎么样的!再说,就算是真诈又怎么样,贴了天宫镇妖符在她头上,想挣也挣不开的。她要是作了怪,我们一把火烧了,免得罗嗦。”斜眼俯身用斩魔剑去挑那花头,剑尖触及处嚓嚓微响,果然是一具用纸扎的假人。

这假人扎得也太像了,黑发红唇,明眸皓齿,眼眸灵秀清脱,欲颦欲恼,一切都活脱脱像个真的青春少妇一样。那么,假如是个纸扎的人,棺材怎么会发出响声和摆动呢?鱼子看到斜眼说那只是个纸扎的假诈头时,放心了一些,可马上又担心起来。花诈头是何等厉害的东西,谁都害怕会受了这等怪诈,不明不白地死了,那可真叫个死不瞑目,世间惨祸啊。

鱼子的疑问斜眼也觉得有些奇怪,是啊,明明是两次听到了喀喀的棺材响,那棺材还在灯下摇晃来着,棺材里怎么会只是个假诈头,再个,棺材里即是假诈头,那这鼠洞放着她干嘛,难道她比这鼠洞里的宝贝还重要不成,再者,这鼠洞里的宝货呢,难道都被住宅的主东搬走了不成,搬走的话,他没必要建这个这么完美的鼠洞啊,而且还留了毒气陷阱?

这些问题肯定是无法避过,想要得知这鼠洞是否还有藏货,这花诈头是什么东西,鱼子和斜眼就得去解开这些秘密。

三人立在棺材旁边,盯着棺材里的花诈头发呆,面面相觑了一下。

斜眼看了看鱼子,看到他脸上满是恐慌和担心,只好自己来出面摆平这花诈了。

“结巴兄弟,来,你拽那头,我拽这头,咱先把这花诈头给拽出来再说!别管她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藏货所在。藏货的,才是鼠洞突击队们干活的动力所在,我敢肯定,一定是有藏货放在了棺材下边,等着咱们伟大的贫苦人民去开掘取用——”斜眼将双手用厚麻布缠上,伸手去拽着,抬起花诈头的头部,让结巴也像他一样用麻布缠手,抬拽花诈头的脚部,二人合力将花诈头给抬了出来。

“斜眼,小心点,手上有没有异感,真的只是具纸扎的替身?”鱼子盯着花诈头的身体和脸,觉得那花诈头唇红发黑的模样着实有几分妩媚,但一想到这是具替代真花诈的纸扎蛊人时,心底不禁生出阵阵恶心慌乱的感觉。

“是真纸人,轻飘飘的。鱼子,很奇怪这谪官到底为何要把这样的一具假诈头放在棺材里,就算贪来座把鼠洞,三年粮道台,百万雪花银,但也没必要搞这种再次的浪费嘛,他既是来此避世的,养的家丁护院肯定不少,没必要费尽心机弄这种地下鼠洞,搞二次浪费啊——不过,也有一种说法,自古以来,假如生前的死者失了尸首,比如征战他乡的士兵,尸落他乡,成了真定河边骨,自己的家人无法去收敛入土,成不了入土为安的习俗礼数,就会用万寿木什么的,给死者做具假人像,埋进棺材,但这种用纸人的方式——着实有些蹊跷。”斜眼说他听到过许多关于花诈头和无尸入土的故事,可从没听过有人用纸扎假人装在棺材里入土的,纸扎的人公子和牛头马面之类,一向只是用来烧的,可没有用来埋入棺材的理。

将这样一具纸扎画得活灵活现的花诈头抬出棺材,三人都是心怀忐忑不安,惟怕一不小心,触了什么霉头,让花诈蛊性大发,那就难办了。这种花诈头类的蛊毒人是无法防范的,要是真有其厉害的存在,三人都得命归玄虚,无力自持。

结巴担心自己的手劲大,不小心捏碎抓破了花诈头脚上的白纸,把纸人抬放到地面上时,轻手轻脚的不敢用半点力。然而,就算是二人做了百分的小心,在将那花诈头抬出棺材的一瞬间,二人的手一使劲,还是抓碎了花诈头一些脖颈,脚踝上的纸片。

结巴的手刚抓破一小片诈头纸糊的脚踝,斜眼抬的花诈头脖子那头的嘴中,突地生出几声疼痛撤娇的嘤嘤哀唤声。

这一突如其来的呻吟有如火雷,像一阵晴天霹雳,在漆黑一团的寂静鼠洞里响起,把三人吓得毛骨悚然,手脚发虚。

斜眼和结巴同时受了一惊,口中惊呼,手上的纸人情不自禁地脱了手,那纸人嚓地一声,落在了地上,发出一阵长时间的疼痛不已的嘤嘤哀唤,随着那哀唤,那花诈头描了细眉的眼角,竞然流下了两行晶莹剔透的泪水来。

“妈呀!鱼子,花诈头看来是活的,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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