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
我在这个屋内,连连敬酒,他们喝沒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到二十分钟,我起码干了小半斤白酒,挨个敬到了以后,我正准备跟中年再聊上两句,兜里的电话声,突然响起。
“不好意思,候哥,我接个电话。”我冲着中年说了一句,随后掏出电话,接了起來,皱着眉头说道:“咋滴了。”
“张璐要生了,推手术室了,王木木已经激动的尥蹶子了,你过來帮忙按着点昂,。”大康在电话里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句。
“什么,生了,,。”我心里的一切不爽,一切烦躁,在听到大康那句话之时,顿时云消雾散。
“小飞啊,,,我他妈要有儿子了,,我都有儿子了,你能想到么,,。”我听见王木木在电话另一头,如疯狗一般的喊着。
“快过來吧,我先挂了。”大康激动的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原地,停顿了一下,笑着冲中年说道:“候哥,我一个小,今儿媳妇生孩子,我得过去一趟。”
“那得去,咱啥时候都能聚,你快过去吧。”几杯酒下去,中年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挺客气的冲我说道。
“今儿不算,沒整到位,就这一两天,咱在这个屋,重新喝,。”我笑着说了一句,连看都沒看,端起桌上的半杯的白酒,轻皱了一下眉头,憋着气儿,仰脖子干了。
“行,完了,再吃饭的时候,叫上刘大刚。”中年站起來,跟我握了一下手,眼神无比暧昧,很贱的说了一句。
“妥了,有你这句话,我争取这两天认识上刘大刚。”我龇牙说道。
“哈哈,,你这小子。”中年大笑。
“真得走了,猴哥。”
“快去吧。”
说着,我跟众人打了个招呼,随后迷迷糊糊的走出了包房,我一天沒怎么吃饭,空着胃喝了半斤白酒,浑身难受到不行,口干舌燥,非常恶心。
站在走廊的空调底下,缓了一会,再次跌跌撞撞的奔着楼下跑去,刚一出大门,扶着玻璃门,哇的一声吐了,胃里抽搐着疼。
“飞哥。”
“飞哥。”
正在车里等着我的众人,呼啦啦的跑了过來,马飞拍着我的后背问道:“咋滴了,。”
“妈了个B的,我早晚让你们整死,。”我哗哗的淌着眼泪,擦了擦嘴角,吐了两口酸水,推开众人,拿着车钥匙上了路虎,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冲着天养喊道:“你傻不愣登的在哪儿杵着干啥呢,,有沒有点眼力价,我他妈这样还能开车么。”
“哦。”天养挠头装憨的应了一声,去了正驾驶。
“哥。”马飞张嘴想要说话。
“开车。”我连看他都沒看,直接冲着天养说了一句。
“嗡。”
路虎车身一阵震颤,随后直接顺着街道走了。
马飞看着离去的路虎,心里无比闹心,一句话沒说,自己上了帕萨特,叫上小马哥,一流烟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