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拔出衣服旁边的匕首,自己刮了胡子,洗去一身的疲惫,然后迅速把水放掉。
等待重新放水的时间,他光着身子坐在她身边,浑身是水地抱着她。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脸,吻住她的双唇不放,云桥轻轻松口,他火热而急切的舌头就探了进去。
浴池里又放满了水,凌夏自己先跳了进去,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下来,再一件件脱去她打湿贴在身上的衣服。
云桥从来不知道,脱衣服可以让人这样激动,仿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变得鲜活起来,万般敏感,连他身体散发出的热量都能感受到。
他不急不缓地揭开她的衣带,将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扔开,直到最后只剩下一个胸罩和一条底裤。这是云桥自己设计的胸罩,没有暗扣,而是打了两个蝴蝶结,一个在胸前,一个在颈后。
凌夏看着她胸前的蝴蝶结,颤抖地双手轻轻握着她滑腻的双肩,却见打湿的棉布下面,两颗红豆已经变硬凸起。
凌夏忍不住吞了下口水。他当然很想讲她身上最后的阻碍全部褪去,但又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到现在他脑子都是晕糊糊的,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拖着云桥一起来,虽然想她想得要命,但他明明知道她身怀有孕,不纵欲的。
云桥低着头不敢看他,红着脸靠在他肩上,然后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腰。
凌夏全身一僵,下身的反应非常直接。他红着眼睛喘着粗气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忍耐不住低头吻她,双手却不由自主地解开了她身上最后两个蝴蝶结。当她胸前两只颤抖的玉兔毫无遮挡地贴上他的胸膛,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要她……
他控制不住地俯身含住一颗红豆,双手却熟门熟路地褪去她的底裤。云桥搂抱着他的头,抚摸着他结实的肩背的肌肉,呼吸早已经变得急促不稳。
他抱着她坐在浴池的台阶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滑过她微微凸起的小腹,却留连在此,再也不敢滑下去。该死的,她还怀着他的孩子呢,他又忍不住了……
凌夏拉着云桥起身站起来,从背后紧紧搂着她的腰身,一手抚摸着她胸前的柔软滑腻,不住地亲吻着她的颈侧和耳垂,濒临爆炸的下体不断在她身上磨蹭着,以此缓解心中对她的无限渴望。
“云儿,云儿……”
“我在……”
“我有点后怕。”
“我没事,我很好……我能保护自己……”
“……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她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让凌夏更加抓狂。
“可是,孩子……”凌夏心中正天人交战,身体是那样的渴望她,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会伤到他们的孩子。真要命!“云儿,等这个孩子生下来,我们就不生了好不好?”每次她生孩子都吓得他半死。
“好。”这是云桥也想要跟他商量的事情。已经三个了,儿女都有了,够了。“凌夏,我是大夫。”
“我知道。”
“其实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胎儿是比较稳定的……”
“嗯……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只要轻一点,不要太激烈,是可以的……”
“……真的?”
“你不相信我了么?”
这顶大帽子他可戴不起,所以,他选择放弃抵抗,完全地相信她。
“我进去了?”
“嗯……”
“我可以再用点力吗?”
“唔,好……”
“承受不住了一定要告诉我……”
“……”
当两人穿好衣服回到正殿,只见两个孩子还在桌案上玩积木。
“爹爹,爹爹!”凌雨辰兴奋地跑了过来抱住父亲的腿。
“凌夏,凌夏……”一珍也跟着哥哥跑过来抱住凌夏的另一条腿。
以前担心一珍看到凌夏叫爹爹惹麻烦,云桥有意识地没有教她怎样叫,但孩子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学习能力很强,便跟着母亲叫“凌夏”,两个大人见了也只能无奈地笑笑。
但如今不同了,现在她可以明目张胆地叫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