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你几时惹上这些魔头的?”
赵子原耸耸肩,道:
“其实我并役有去惹上他们,我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何尔来无论走到哪里,总有人要寻找我的晦气?”
白袍人笑笑道:
“依此道来,你在武林中竟是个相当重要的人物了。”
赵子原默然不作一语,半晌道:
“尊驾剑术堪称独步天下,只是小可仍未能瞧出,如何能够以一个简单的抽剑动作,便将对手的斗志压垮?”
白袍人道:
“此中道理,一俟你剑上造诣到了某一种程度时,便自省得了。”
说着微“哦”一声,像是忽然想起一事,复道:
“小伙,你想不想习剑?”
赵子原怔了一怔,道:
“尊驾莫非想传授区区以剑术?”
他脱口说出这话,心底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暗道自己若有福份练就此等剑上绝艺,便足可挤人江湖一流高手之林,对往后行事倒有莫大的方便。
白袍人冷冷道:
“老夫可不欲平白将剑上功夫传与他人,小伙你若有心学剑必须有个条件交换——”赵子原道:“如此小可不学也罢。”白袍人道:
“你不要听听老夫所说的条件么?”
赵子原不语,白袍人重复道:
“老夫教你一套剑法,抵要你学成之后去对一个人施展……”
赵子原道:
“阁下的意思是要我挟仗这套剑法,去杀死那个人么?”
白袍人摇首道:
“不是,老夫所欲传授与你的剑法虽称无敌天下,但如果老夫所料不差,那人武功路数,恰正能克住你的剑法,绝不致落败甚或丧命。”
赵子原惑道:
“阁下既非要使我仗剑去击毙那人,然则你所图何为?”
白袍人道:
“我只要证实,那人的武功是否仅止于能克制这一套剑法而已,易言之,若是她另有绝艺在身,你便有当场送命的危险,小伙子你敢冒这个险么?”
赵子原寻思一下,道:
“这并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这套剑法是否够得上玩命的代价?如代价够高,小可便冒一次性命之险又有何妨。”
自袍人眼瞳掠过一抹异样的光彩,上上下下打量了赵子原一会,从眼前这个少年的身上,他依稀又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剪影,当年自己的举止行事,便几乎和这少年一模一样,霎时他心底涌起了无限的感触。
他缓缓道:
“然则你是答应了?”
赵子原默默点头,旋即又道:
“事情果真如斯简单,以尊驾之能力,绝无遇险的道理,缘何却不自己去找那人动手?”
白袍人怒道:
“废话!老夫若能亲自与她动手,何必找你代劳?”
赵子原满腹疑云,却也不好多问,须臾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