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原长长吁了一口气,心道:
“好险,好险,若非东官适时出现,今日之局我绝无幸理!”
念头刚动,只见吴非士和玉燕子相继走了出来。
赵子原拱手道:
“原来俩位是东宫高手,失敬,失敬!”
吴非士笑道:
“好说,赵兄身手不凡,好生叫人佩服!”
赵子原谦逊了几句,复道:
“闻说东后玉驾到即将至此,小可正欲拜识,今日终算一开眼界了!”
玉燕子笑道:
“谁说我姑妈即将来了?”
赵子原惊道:
“原来姑娘与东后关系非浅,小可更失敬了,只是刚才那阵宫乐不是说明东后要来了么?”
玉燕子格格笑道:
“我姑妈那有时间到这里来,只因我刚才见他们四人联手合击于你,一时情急,故而奏出此乐吓唬他们!”
说着,从身上拿出一管铁器,那铁器构思精巧,一边有许多洞口,玉燕子度在嘴边轻轻一吹,一阵美妙音律便散发而出,赵子原一听,不由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小可明白了!”
吴非士忙道:
“事情只能蒙骗一时,玉燕姑娘,咱们快走,那些人都是老好巨猾之辈,说不定他们便会转回来!”
身形一动,只见一队精兵涌围了上来,齐声大喝道:
“捉拿钦犯!”
玉燕子一怔道:“谁是钦犯呀?”赵子原道:
“小可前晚曾到魏宗贤和天牢走了一转,不悉他们怎么知道小可在此,两位快走,小可不愿牵连两位。”
说罢,把剑还给了吴非士。
由于那队兵丁距离尚远,吴非士虽接过了剑,仍是不慌不忙的问道:
“小哥见着张首辅了么?”
赵子原道:“见过了!”
吴非守关切的道:
“情形如何?”
赵子原感慨的道:
“人在牢中,志节依旧,小可终生替首辅惋借!”
吴非士一拍大腿道:
“志节情操非常人所能守,首辅究竟不愧为首辅,但不知不哥惋惜之言又作何解?”
赵子原叹道:
“不瞒老丈说,小可昨夜大可将首辅救出,只是他坚持不肯,还说什么如此一来会坏了他的名节!”
吴非士颓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