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不过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我处理的是死者的事,而不是生者。”
“好吧。他现在的名字是……?”华莱士问。
“谁的名字?”
“别装傻,医生!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医生低下头。他已知晓一切,但不能将这些秘密透露给任何人。
“让我猜猜,是杰弗里·费尔?”范丁斯问。
医生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医生,如果我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那我就又能做警察了。”
“好吧,华尔,他被一个条件不错的家庭领养了,现在已长大,在芝加哥大学刑事司法院就读,其实,今天我就要去那里做一个关于法庭调查的讲座。”
“复仇挺残酷的,对吧,医生?”
“是的,毫无疑问。”
“你相信调查工具吗?”
“相信,无论在电视上还是政治领域。华尔,我需要你帮忙。刚才我出去弄了些非油炸的早餐,碰到一个丑陋的家伙,我就没胃口了。”
“人什么时候不丑陋呢,医生?当他们不再丑陋时你就应该担心了。”
“你愿意离开这个监牢般的地方,加入我吗?”
医生对这一请求并不抱希望,但他还是想拯救他的老搭档。
“为什么不呢,医生!我突然也有胃口了。”
医生对他的回答惊讶万分,以致离开这间房的时候把外套忘了。
“等一下华莱士,我的外套还在你床上。”
华莱士说:“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拿来。”
华莱士去拿外套,很快就回来了:“给你,老朋友。”
“你会好转的,华尔。等着瞧吧,这样对你有好处。”
医生低着头,穿上外套,看着地上的泥脚印沿着楼梯台阶一路向下。华莱士·范丁斯把钥匙放进左边口袋里。
“昨晚到你这儿来的人是个歪脚,所以我才一开始看成了靴印。”医生皱了皱眉头说。
“听起来怪阴森的吧?我们还要不要去呢?”
“华尔,你很强,足以把事情弄清。”
“别试了,医生。我很早以前就洗手不干了,你回来的路上顺便送我到法院吧。”
“华尔,从这些脚印来看,行走者似乎脚趾内弯,你说是不是这样?”
“既然你提到了,你认为这有意义吗?”
“华尔,你自己的脚印就和这有点相似。你是一名警察。每件事都有意义,你知道的。”医生表情严肃。
“我从我棺材般的房子里走出来也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你这个老屠夫。你回来时让我在市法院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