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不仅露脸,还有三句台词,来不来?”
“剧组里是不是有个扎马尾的女孩?”我问。
“我问你来不来,别问那些有的没的!”
“那有没有歪脖子树?”我又问。
“滚。”
于是我兴冲冲地去了拍摄场地,真的发现了一个马尾女孩,她坐在房车里面,喝着奶茶。
她看到了我,冲我打招呼,这时一个黑影挡住了我的视线,是天哥,他也端着一杯奶茶,钻进了房车,并顺手关上了门。
“喂,臭小子,瞅什么呢,那是天哥追了半年的女人,不该瞅的别瞅,快,上树。”
“什么,上树?”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话音未落,我就被几个人绑在了一棵歪脖树上。
“剧本里有这场戏吗?”
“现加的。”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那些摄影机,并没有开机,镜头盖还盖在镜头上。
天哥从房车上下来,关上了车门,手里多了一根鞭子,并找了几个人在外边遮住了车窗。
天哥走到我跟前,二话没说抽了我一鞭子,胳膊先是像被踢了一脚,几秒后,巨大的刺痛感传来,新买的棉服也开始飘棉。
“说,说你下次不敢了。”天哥点了一支烟。
我蒙了,没想到会真打,我瞅向副导演。
他们背对我,也在抽烟。
“说啊。”
又是一皮鞭落在了我的身上。
“喂,你们要不要检查一下道具呀,他看起来真的很疼的样子。”
马尾女孩从车上下来,非常关心地看着我。
天哥立马收起鞭子,笑脸相迎:“哎呀,那是他演技好,说不定下次就能演个角了。”
“可是,他身上的鞭痕……”
“化妆,化上去的,你不懂,别操心了,外边冷,你快进房车里。”
天哥把女孩送进房车里后,马上又变回了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盯着我:“说,下次不敢了。”
“我,我下次不敢了。”
没想到又是一皮鞭,天哥恶狠狠地对我喊:
“我追了小芝半年,她从来不让我碰,为什么会给你这个跑龙套的做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我惊讶地抬起头,难道她把我从冰窟里救上来后,还给我做了人工呼吸?
啪!
这次皮鞭甩到了我的脸上:“少给我装蒜。”
接下来是如雨点般的鞭打。
终于,天哥打累了,我身上的棉服也已经被打烂,到处都是红的、白的棉絮,散落在各处。
终于结束,他们回到了车上。
我身上早已没了知觉,这时副导过来,给我松绑,绳子松开后,我瘫坐在了地上,靠着树。
副导叹了口气,给我塞了2000块钱说:“辛苦了,回去买点药,剩下的钱,买件羽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