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但你也说过要救瓦利的命。”
“我有更重要的生命要拯救。”
“你自己的吗?”
“我孩子的。”
“天哪,”戴夫坐下来,“你怀孕了!”
“三个月了。”
“怪不得你体形变了。”
“抽烟让我呕吐,我甚至连酒都不碰了。”
化妆间里的广播响了,场记说:“离演出开始还有五分钟,所有舞台工作人员请各就各位。”
戴夫问:“怀孕的话,你为何要离开瓦利呢?”
“我不能在那种环境下带孩子。牺牲自己是一回事,我可不能把孩子也搭进去。我得让孩子过上正常的生活。”
“你准备去哪儿?”
“我要搬回父母家,”她困惑地摇了摇头,“太难以置信了。十多年来我想尽一切办法把他们推开。当我需要帮助时,他们却只是简单地说一声那行,真是太奇妙了。”
广播里的声音说:“准备好,还有一分钟开场。请乐队成员前往舞台一侧做好准备。”
戴夫突然想到了什么。“三个月……”
“我不确定孩子的父亲是谁。”杜杜说,“应该是你们录唱片时怀上的。我一直在服避孕药,但也会忘,尤其是醉酒时。”
“你不是说和瓦利很少做了吗?”
“很少不意味着没有。我想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是瓦利的。”
“那百分之九十是我的。”
刘探头进戴夫的帐篷。“我们该走了。”他说。
“我这就来。”戴夫说。
刘走后,戴夫对杜杜说:“和我一起住吧!”
她盯着他:“你是说真的吗?”
“是的。”
“即便不是你的孩子吗?”
“我肯定爱你的孩子。我爱你。该死,我也爱着瓦利。请跟我一起住吧。”
“老天,”她哭了起来,“我一直期盼和你住在一起。”
“这么说你愿意了?”
“当然,我期待你会这样说。”
戴夫觉得眼前一下子亮了。“那我们就一起生活吧。”他说。
“我们拿瓦利怎么办?我不想让他死。”
“我有个主意,”戴夫说,“演出以后再告诉你。”
“上台吧,他们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