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芷萝自然是骆图救走的,若不是因为他身体有伤的话,他会选择直接灭掉神鸦老祖,这个家伙的脑袋可以在圣殿之中兑换到大量的积分,可是好东西啊,毕竟作为异族之中的顶尖人物,神鸦老祖在圣殿之中挂的悬赏积分可高了。只是这老东西一直在神鸦星上,根本就很少出来,想要猎杀他很难,就算战帝出手也不见得就能够抓得到他。
只是现在骆图受伤了,内腑的伤势都没有好,他与金刚魔猿联手或许能够杀了对方,但极有可能会造成两败俱伤的结局,那可就完全没有必要了,所以,他只是让金刚魔猿吸引住对方,然后抓起庄芷萝,骑上犬公谨就逃,以犬公谨的速度,只不过瞬间便已经能够冲出近万里,自然是不可能被神鸦老祖追上。只是当他抱着庄芷萝骑在青狼背上的时候,却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至少与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那股神秘的香气,竟然让他心潮浮动,有股莫名的躁热之感,而庄芷萝那脸上的神态也完全是说不出的妖媚……这究竟是搞什么鬼?骆图强压下心头的疑问,摧着犬公谨几个瞬移。
万里之后,骆图感觉再不停下不行,庄芷萝整个身体都已经粘在他的身上了,那被撕开的上衣,温香软玉,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体之上,在不他的身体上不断地摩擦,更要命的是庄芷萝的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不知道何时居然摸到他的衣服里面去了。
“姑娘,这个……你没事吧……”骆图一边得将对方抱紧一些,不然以犬公谨那高速移动之下,不知道要将庄芷萝甩到什么地方去了,可这样越使得双方变得紧密。尤其是庄芷萝身上那诡异的香味,虽然有如幽兰,但是却仿佛有种要命的摧情作用,骆图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铁一般的。那媚眼如丝状,玉指轻轻地画过他胸膛,粗重的喘息之声,骆图禁不住想起在火山之上的时候他那瞬间的情不自禁,当时确实是有些鬼使神差地吻了庄芷萝一口,后来这个女人似乎都快要粘上自己了,现在这个状态,万一真做了点什么,那以后还不是真的得负责任的。因此,赶紧凝聚了一下心神,不能有失啊……可恨,现在不能打开空灵戒,不然的话就可以去空灵戒中与敏儿或者是菲飞好好缠绵一回了……“我去,骆图,你在想些什么……什么缠绵……?”
骆图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仿佛有两个声音,在纠结。
“要……我……我……好……好难受……”庄芷萝的声音就像是在梦里呻吟一般,一缕缕地钻入骆图的脑海,然后脑子里那两个声音变得更加纠结起来。
“莫不是中毒了……”骆图让犬公谨停了下来,庄芷萝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一开始他有些神魂摇曳之感,但是想到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庄芷萝极有可能是中了某种特殊的毒,才会变得这样,不然,初见其冷艳而高贵的样子,怎么可能会突然变得这么多……
“要……我……热……”庄芷萝呻吟之声如同梦魇一般在骆图的耳中回荡,勾魂慑魄。骆图发现自己的神识被封锁了,似乎连定力都要差上许多了,当然,这也许只是一种错觉。想了想,他还是将庄芷萝放了下来,只是这女人此刻软得如一块章鱼一般,拉开了她一只手,她的另一只手又缠了过来,拉开了她两只手,她的两只脚却又缠了过来,骆图很无语,却又不能用太大的力量,毕竟不能够伤了她。
“奇怪,这脉象怎么会如此……”骆图任由庄芷萝缠在自己的身体之上,极力控制自己的心神为其把脉,却发现庄芷萝的脉象无比怪异。
“妖族……”骆图的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因为他赫然发现庄芷萝的脉象竟然会与犬公谨有一丝类似,虽然已经化形了,但是其经络与血脉依然与人族有一些异样,而其脉象浮动,就像是有一条条龙蛇在其经脉之中乱窜,骆图不由得傻眼了。他可以肯定,庄芷萝是中了毒,而且是一种极其霸道的媚毒,他甚至怀疑如果不能为其解毒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经脉暴裂粉身碎骨。
“这星痕大世界如此剧烈的媚毒,莫非是邪灵欢合花粉?但是那东西都已经绝迹了……”骆图的喃喃自语,却是让他有些无奈,那下毒的家伙可是神鸦老祖,在异域战场那广阔的星空之中,天知道那邪灵欢合花还存不存在。而现在骆图真正纠结的东西并不是邪灵欢合花的毒性,而是如果的是邪灵欢合花,那么只有两种方式可以将其体内的毒性给驱除。第一种自然是最直接的方式,与其欢合,让男女阴阳平衡,共赴极乐,而且若是不能让女人享受到极乐快感,其毒性还是无法得到缓解和释放。对于这一点,骆图自然是毫无问题,以他的体质,别说让庄芷萝找到极乐快感,就算是让其连续几次都不在话下,可是骆图不能这么做,他将如何面对江敏和菲飞,这个女人他连名字都不知道,虽然无法否认这个女人魅力无穷,即便是骆图也无法让自己不为之动心,但是男人不只是有欲望,更需要有责任。而江敏与菲飞都是他的内心里需要细心呵护的珍宝,他不能做让这两个人不开心的事情。
第二种解毒之法则是借助他身体之中的业火本源的力量,业火可以焚灭天地之间一切负面的东西,如果以业火逼毒,在骆图强大的神识控制之下,或许可以让庄芷萝得以恢复,但问题是现在骆图的神识之力被封锁了,别说是以神识控火,就算是想要调集起灵魂之中的业火本源都做不到,所以,这第二种解毒之法,根本就行不动,除非出现奇迹,让他在短时间里恢复神魂,并且让神魂的力量恢复到最强大的时刻,可那只是一种奢望。
“换血大法……”骆图心头涌起一个大胆的念头,但是很快他又傻眼了,他现在只剩下肉身的力量,无法用灵识的力量去控制,无法做到入微,这换血大法根本就无从施展,一旦力度控制不到位,到时候就不是为她换血,就成了放血了……
“天啊……这真是折磨人……哦,你,你的手摸哪里……”骆图一手拍头,感觉无比头痛,可是他一句话没说完,却感觉下身一紧,一只柔软的手似乎抓住了他不该被抓的地方,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近乎颤抖地叫了一声。
“哦……你个,你个淫娃啊……谁教你的……我去……”骆图要疯了,那只手竟然动了起来,刚才他想得太入神了,都没有发现庄芷萝的手是怎么探到他的袍子底下去的,这TMD的算是什么回事儿啊,看上去冰清玉洁的,怎么这究竟是无师自通还是……“嗡……”骆图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那近乎梦魇的呻吟之声仿佛一下子引燃了骆图身体之中那压抑的火焰,那古怪的兰花的香气,仿佛有一种让血脉沸腾的感觉。
“你……你不要这样……我……我要控制不住了……不行啊,不能这么做,敏儿会恨死我的……”
“这个,这个不能怪我啊……是……这女人太……太阴险了……哦,她怎么能这样呢……要不……我这是救人……”
“不行,救人也不行啊……要不,我去找一个男人来……对,要强壮一点的……哦,要不算了……”
骆图的脑海之中有两个声音不断地交替,就仿佛是对着镜子的心魔一般,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怎么可以这样子……
“我去,不行……不能对不起敏儿……可是,可是不这样她就没命了……没命就没命,又不是我杀她的……不可以啊,这个女人当初也算是救过我一次……可是我都不知道她是谁……谁又不会死呢,不能对不起敏儿……啊……反正是救人了,大不了救了她就走,再也不见她……”骆图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脑子里的声音已逐渐开始合一了,内心里的那团火已经开始漫延向他的全身,漫延向他的脑海。
“哎……”骆图不由得长长地叹了口气,最后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真正地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女人就在自己的面前爆成碎片,更不可能放弃内心里坚守的那一丝良知,无论如何,这个女人当初确实是救了自己,虽然自己不一定需要对方救,但是对方的行动让他心头有那么一丝暖意,而且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真正任由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凋谢,他思量太久,知道现在唯一的解救对方的办法就只有阴阳欢合,至于事后会发生什么情况,现在考虑太多没有意义,只有到时候再向江敏和菲飞解释了。尽管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却做不到袖手旁观,如果这件事情没有被自己撞上,也就罢了,真正让自己撞上了,却选择放弃,那会成为他内心之中最大的心魔,或许他永远也解不开这个结,从此,再难攀上这方世界的巅峰。
想到这里,骆图不再犹豫,他不知道这个神秘的女人能撑得了多久,那娇媚无比的俏脸之上潮红之色仿佛可以滴得出水来,汗珠自其额角滑落,晶莹有如珍珠,散发着一种莫名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与他所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那自身体之中散发出来的天然体香,就有一种摧人犯罪的魔力。
骆图轻轻地抓住庄芷萝的手,将其自袍下抽了出来,而后将早已被庄芷萝自己撕得破烂的衣衫解落,铺于地上,这是一具如同玉石雕琢而成的躯体,完美无瑕,而后一切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犬公谨很自觉地退得远远地,然后略有些躁动地在远处不停地用蹄子趴拉着地面上的草木,又长长地发出一阵“哦哦……”地嚎叫之声。
“犬公谨,你给老子闭嘴,你要是再鬼哭狼嚎的,老子把你给阉了,看你还嚎不嚎……”犬公谨只是嚎叫了几声,远处便传来骆图愤怒的咒骂之声,吓得犬公谨两腿一紧,躲得更远了,满眼不甘地呜呜了几声,这主人也太不厚道了,只准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来着,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唉,真的该去早点找一头母狼,一定要找一头有着金色毛发的,嗯,屁股也一定要大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