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归见那江柔儿留着一些指甲怕她会伤到折雀直接伸手抓住那江柔儿的胳膊。
江柔儿直接甩开江如归的手喊道:“江如归,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伤我,我看你是不想要进江家的大门了。”
听到此话,折雀折返回来挡在江如归的面前道:“你叫什么叫,你手腕连红都没有红,还有谁想要进你们江家大门啊!你以为你们江家是什么地方,我们其他人听到你们的名声都恨不得远远避开。”
江柔儿被折雀这番话气得脸颊发烫,随即直接看向江如归道:“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现在跟着我回去的话,你就还是江家人,你要是现在不跟着我们回去的话,你就永远别回来了。”
听到这话,折雀回过头有些担忧地看向江如归。
江如归则是冷着一张脸看向江柔儿伸手做了一个请走的手势。
见状,江柔儿上前一步刚要说什么。
折雀眼疾手快直接拉着江如归后退几步,随即反手将门关上又将门栓插上。
在做完一切后,折雀深吸了一口气道:“这江家人当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砸门的声音,其中还掺杂着几句脏话。
折雀眉头皱了皱转头看向一旁的江如归,见江如归并不在意才松了口气道:“她愿意砸就让她砸吧,我给你扎针。”
话罢,折雀拉着江如归径直朝房间走去。
“如归,你在想什么?”
耳畔传来的一道声音将江如归从沉思中唤醒,他转眸看向床边就见折雀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见状,江如归刚欲比划才发觉自己整个左臂都扎满了针,此刻动弹一些都很是困难。
他有些无奈地看向折雀,随后伸出右手指了一下房间角落的木盘,好在他当初练完字后不舍得将此物扔去。
折雀起身将那木盘拿来之后放在江如归的腿上道:“有什么事情你同我说。”
闻言,江如归在木盘上写道:“为何江家这般对我?”
折雀看到这
行字沉默片刻道:“此事我倒是听村中老人提及过,江家曾经出过秀才,可惜他只活了二十年便惨死,后来江家的人一直在考功名。”
听到此话,江如归有些疑惑地看向折雀,此事与他何干?
“在你出生之时江尘文以一名之差落榜。”折雀叹了口气道,“当时江尘文将罪名怪在你的头上,那江夫人也不喜爱你,你后来的哑疾便是当时落下的。”
此话一出,江如归气得嘴唇都颤了颤。
那江尘文自己考不上功名将此事怪罪在原身身上,原身何其无辜啊!
“在养了你一段时间后那江尘文本想直接将你扔了,但是江尘诸说你对江如林还是有点用的。”折雀握住江如归的手道,“当时京城发生一件事,据听说朝内有位官员家里有一个痴傻的哥儿,他家里人不嫌弃将他养大。皇帝觉得能做到此事乃是大善之人,所以特地赏赐了那家人。”
此话一出,江如归一时不知该作何神情。
折雀则是继续说道:“其实明眼人都知道皇帝只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但是,这江家人已经疯了,在得知此事之后就将你当做了那位痴傻哥儿养。你在没有遇到沈随前,你不能开口说话又不识字,甚至你连比划都不会,你根本就没有办法将此等冤情道出。”
闻言,江如归阖上双眼。
可笑,当真是可笑。
就为了这么一个子虚乌有的事情就将亲生骨肉当做祭品,而且,他们连一丝活路都没有留。
“那江如林考上秀才之后就开始散播此事,凭借着这名号他的名声自然很好,但很多人并不信此事,想来应当有很多人背地里来‘看’过你。”折雀抓住江如归的手道,“所以,他们虽然不教你读书识字手势,但也不让你做任何事情,再加上你生得好看,这不就是他们将你养得好的证明吗?”
听到这里,江如归苦笑两声,他当真没有想到生得好看竟然会帮到那些人。
“不过此事再一再二不能再三。”折雀冷哼一声道,“朝中见江家此事有用效仿此事但被扔进了大牢,但是,想到江家这般逍遥当真是恶心。”
江如归沉默片刻在木盘上写道:“他们会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