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周译登无意发问,方只年却想起了时未渝的那副裸男画。
方只年没多想,又继续看回墙上的画面,只不过这一次女优的脸被替换成了时未渝红扑扑的脸蛋,口中含着硕大的性器,这本就足够令方只年惊悚的了。
更要命的是,原本只是隐隐有些感觉的肉棒瞬间滚烫起来,却被束缚内裤里,肿胀的龟头卡在内裤边缘,想要冲破禁锢,一发为快。
眼前是时未渝那妩媚却大的狐狸眼,涂着一层亮晶晶的小嘴一点一点的吸着男人的命脉,发出腻人的声响。
要爆炸了。
方只年是这样想的。
实在是忍不住了,脑海里全是时未渝,方只年捞起旁边的遥控,迅速关掉正上演着激情的画面。
“卧槽!”
周译登愣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方只年,他正看得爽,手已经蠢蠢欲动地要解开裤链撸管儿了,结果方只年拇指一摁,仿佛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差点就萎了。
“你他妈有病啊方只年!”
“该吃饭了。”
方只年一脸冷淡,像个坐怀不乱的老干部。
“吃你妹的饭啊,老子正爽着!就要开始撸管儿了!”
方只年没回嘴,就坐在那,也没动。
周译登彻底没了兴致,但他就是气得发疯,铜铃似的眼珠子瞪着方只年,目光一撇,就看到他同样已经勃起到将校裤鼓起一定弧度的性器。
“你他妈那里硬得跟铁似的,好意思跟老子说吃饭?”
方只年坐着不动就是为了平息一下体内的燥热劲,等到把肿胀的性器安抚好便站起身来,作势要去吃饭。
周译登简直是要气笑了,骂道。
“我再跟你一起看片,我就是狗!”
看来周译登是真的气狠了,“老子”都忘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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