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什么?”
恶徒一愣:“就,就说的那些。”
楼青晏放下皂纱,像是恢复了平静:“将他带走吧。”
“是。”
恶徒恍惚地向四周张望:“不,不对,大人,不是说好放了我吗?”
“我可没答应。”
这时,在下方营地剿灭匪徒的紫衣人都上来了。
“楼公子,我们回山吗?”
“不。”
楼青晏手上一挥,一把长刀凭空出现在了手上。
“我们有了新的生意。”
“回京城。”
。
夏武帝平康三年,冬末春初。
流言四起,外国使团入城,翌日清晨,城门破,军队入。
京城里,家家大门紧闭。
屋檐上的薄雪还未完全消融,春日的风还没从南天吹来,冬日里的人光知道寒冷终将过去,却不知道那一天究竟何时到来。漫天云翳下的霜寒苦等不到暖风吹来的那天。
啼哭的小儿被父亲紧紧捂住嘴巴。
“造反啦,变天啦。”
三年前,陆预就是这样带着军队入京逼宫的。
三年后,陆预坐在皇位上,他的兄长沿着他走过的路,铁蹄从南城门踏到了皇宫。
宫门前没有阻挡。
燕王与外国勾结,将自己的军队伪装成来对质的使团。
此时,他一把将自己的伪装除去,冲破宫门,到达殿前广场。
主殿外,禁军陈列,肃穆而威严。
燕王领队踏入殿前广场,身后士兵浩浩荡荡。
原著中的高潮,一触即发!
燕王嚣张地笑:“你不要负隅顽抗了!月国和荣国都以知道,你无天鹰符,并非正统。如今,他们两国的使者就在我身后,若你执意出手,他们就会发出信号。在城外的士兵看到信号就会快马到前线,两国的军队可就立刻发动了!”
陆预身着玄铁盔甲,立于最中间的位置。因为近来的操劳,他的五官深陷,脸上线条锋利,眼神似剑,锐利,不可阻挡。
他沉声:“这就是你割地求来的?”
燕王身后,荣国的使者笑了:“陛下可别这么说,我们只是善意相助而已。”
陆预的眼神落到了他身上,立马扎得他闭紧嘴巴:“善意相助?因为认为朕并非正统?”
“正是。”荣国使者深吸一口气,回道。
燕王一手执剑,指向陆预:“不要负隅顽抗了,没有用的。”
陆预没有理他,而是继续问:“那,假如朕拿出了天鹰符,荣国又会以什么名义起兵?”
荣国使者眼神乱飘:“说笑了,泱泱大荣,不会做那种师出无名的事情。”
“是吗?”陆预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