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臣坐在原本的位置没有变化。
他目光落在诡辩的唐侨身上。
“是不是误会,或许你应该要再看一部分资料。”
唐松明白霍宴臣的意思,将另一部分文件递给了唐侨。
唐侨起初没在意,他做事情一向妥当,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意外,因此他觉得霍宴臣只是在吓唬他。
然而当看清楚文件的内容以后,唐侨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起来。
他原本就震惊的眼眸,这一刻睁的更大。
这怎么可能?
他做事情一向很谨慎。
“这一定是有人冤枉我,一定!”唐侨焦急的跟霍宴臣解释。
这这事情他不能认下来,真的认了一切,那今天这顿饭,恐怕是他跟霍宴臣最后一次面对面。
唐侨了解霍宴臣,所以很清楚霍宴臣的手段。
“唐侨,你自己说出这番话,自己信吗?”
霍宴臣的话语冰冷没有情面。
半分不顾及两人过去的情谊。
唐侨原本想跟霍宴臣说好话。
然而霍宴臣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显然没有回转的余地。
“不论我说什么,你都认定一切是我,对吗?”
唐侨心中有了判断,还是不甘心的问出来。
他想要一个不同的答案。
纵然那个答案的可能微乎其微。
“难道事情不是你做的吗?”
霍宴臣只觉唐侨实在是会演戏,做了那么多事,却还能想要把自己摘出去,是觉得他是傻子好糊弄吗?
唐侨低着头。
他感到很失望,却也知道,他无法再做任何辩解。
在霍宴臣的心底,已经给他判了死刑。
“是,都是我做的。”
“可我那么做,是为了谁?是因为谁,你知道吗?”
唐侨哪怕认下了是自己所为,也依旧嚣张不知悔改。
他认下是一回事,悔过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