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臣没有回答阮思,心中极其不安。
光从阮思的语气都能听出她的不开心。
阮思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不会一辈子忙不完。”
沈妄言的语调暗藏安抚的意思。
可他的话,让人根本无法放心。
反倒是像极了推脱之词。
“既然不是一辈子忙不完,那你为何与我见一面那么难?”
阮思有很多话想要当面跟沈妄言说。
她跟沈妄言是夫妻,哪有都说好了以后要好好在一起,却迟迟不能见一面的说法?
难道沈妄言不觉得这有问题吗?
“我。。。。。”
霍宴臣有口难言。
他每天都跟阮思见面,却不能跟阮思明说,哪怕阮思质问的口吻到这一步,他却还是不能直言。
必须是合适的机会,才能开口。
否则说了也只会适得其反。
不想阮思难过的想法始终压在霍宴臣心头。
但是此刻阮思语气那么急切又不开心。
那是否,他的隐瞒,根本没有意义?
直言?
霍宴臣心中摇摆不定。
说与不说,让他陷入纠结之中。
“就这么难回答吗?在你的心底里,到底在想什么?”
阮思看不透沈妄言的想法。
说不离婚的是沈妄言。
可不见面的也是沈妄言。
如今吞吞吐吐的还是沈妄言。
“如果你一直不肯见面,那我们就离婚吧。”
霍宴臣听到阮思这么说,当即慌了。
“不离婚,一周一周,一周后我们见面,可以吗?”
阮思见她说起离婚,沈妄言就立马定了时间,心底困惑。
这说明沈妄言并非是见不得人。
那此前沈妄言为什么迟迟不肯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