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长吁一口气,“我们没钱送所有孩子去接受教育,就算教育免费,也付不起。阿风每次放学就会教院里的孩子认字,认认真真的样子像个小老师。”院长笑眯眯的说:“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自从能拿奖学金,那孩子就不需要我们出钱了,甚至靠打工攒钱给福利院,那么聪明的一个孩子,如果有更好的家庭,早就展翅高飞了。”
“对了警官,你们来问他,是他出了什么事了吗?”
一队队长摇头,“不是,这件事暂时保密没有办法告诉您,等能说出去了,您会知道的。和他同一期的孩子们,资料您还有吗?”
“有是有,不过时间太长了,那些纸保存得不是很好,我带你们去找。”
摄像机被人拿起来,晃动间院长忽然说了句,“对了,我们在捡到那个孩子的时候,他穿的衣服很奇怪。”
“衣服,很奇怪?”
“白色的衣服,就算脏了也看得出来是白色的衣服,像是被火烧了似的破。”见来人面面相觑,院长摇摇头笑了,“我或许是真的老了,哪有人被火烧还能毫无无损?”
冯柏年合上手机,小白继续说:“同一期的孤儿都在大江南北需要花时间找,但我们问了比他小几年的孩子们,他们说沈从风会变魔术。”
“魔术?扑克牌?”
“不是,但他们也说不上来,时间太久了,口径也都对不上,但都确定沈从风在他们小的时候,会变魔术。”
冯柏年三两下咬开棒棒糖外包装,瞄了眼还开着灯的房间,“也就是长大后就不变了?”
小白哗啦啦翻东西,“不知道啊,冯哥你也知道记忆最会骗人了,就算只隔了几天,不同时候地点去问当事人,当事人的记忆都会有些出入,何况至少十年?”
“魔术,火烧”冯柏年将这几个字咀嚼化开,忽然灵敏听到副驾驶有抽泣声。
他一招小擒拿,不出意外能将这人摁在车窗上。
棒棒糖稀里哗啦洒落一地,冯柏年扑了个空。
再定睛一看,是一个无比熟悉的女孩。
从昨夜到今夜他看过着女孩无数遍的照片,闭着眼甚至能描绘出来。
陶墨墨!
“我屮艸芔茻!”
小白在那头吓了一大跳,“冯哥?冯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冯柏年吐掉棍子,丢出没事两个字,利落关掉麦。
只见一个女孩坐在副驾驶流泪,整个人就像老旧电视信号不良那种,时不时闪动两下。
他偷瞄了下后视镜,没人。
“你”
陶墨墨泪流满面望了眼沈从风的住所,“他什么都没有做。”
“老子最讨厌电视剧里交代遗言的人叽叽歪歪要说不说,你要是能说话,就别说些没营养的废话,说重点!”冯柏年骂骂咧咧但手偷偷按下录音笔,结果录音笔发出好大一声滋啦,直接报废。
他被烫得一个甩手,再一抬头副驾驶哪儿有影子。
而就这么一耽搁,沈从风家不知道何时灭了灯。
冯柏年骂了声娘,心里暗道这是看资料看入魔了吧,出现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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