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晚铃这边,刘震永对她和林婶的邀请。晚铃看这些人吃的开怀,想着新房子的迫切,端着碗对那人道,问着他期限。
“不了,我们厨房留有。永叔对吧?既然我家的饭菜吃的合你老的心意,我们的房子还希望永叔能够多担待些。以后每天我们管两顿饭,早饭和晌午饭,保证让大家吃的满意,不知你们能多少天把我家的房子盖好?”
“这个,我们如今也就这么几个人,每天都上的话,也得一个多月时间,毕竟不是草房盖着快些。”
刘震永听她这么问,微微蹙眉,咽下嘴中的菜顿了下向她解释。
“如果我要求早上天一亮就开工,晚上日落收工,价钱我给每人再加两文,当然了,你也可以多找些人,多一个人帮忙我另外给你两文,这样子呢?”
他的话,虽然晚铃不清楚盖房的种种,还是看向他问着他的期限。
“要招人的话,我倒真可以多找几个人来,大概还有几个个。按你说的这样算下来,应该差不多半月就能弄好。大侄女这是急切想住新房呀?”
永叔听她这么说,神色有些为难。想着招人还有钱拿,更重要工人的钱也多些,还是看着她轻笑打趣。
“是呀,那这样吧,半月就半月,我这几天每天都为你们准备两顿饭,保证让大家吃饱吃的满意。价钱就按我刚才说的给你们加。不过,材料这些,还需要你们亲自看管,我们一家三口,因我还要经常去集镇做生意我叔婶他们也要帮忙,真切抽不开身。”
刘震永的打趣,晚铃也不含蓄点头说着再次看着他道。
“这,好,冲大侄女这做的可口有丰盛的饭菜,我答应了。回头我就找人过来,保证半个月内让你们住进新房。”
刘震永听她这么说,虽有些无奈。要知道他们给人盖房,虽然主家掏钱买,但材料基本都是主家看的。这丫头的条件虽然和常人有些不一样,但想着一天就能多4,5文的钱,还有这样丰盛的饭菜,他还是看了眼身边几人,看他们先后点头,一拍桌子豪爽道。
“那好,有叔您这句话,我也放心了。房子盖好,我给你们另外包红包。大家慢吃,我去看看柳青哥喊我有什么事。”
刘震永这么说,晚铃轻笑对他还有其他几人道。正说着,听外面柳青在喊,想着她让他娘给收的蚕豆也不知准备的怎样,对那些人说着端着碗去厨房放下跟着出去。
“老哥,你这侄女不亏是从小跟着有钱人生活,这见识和气魄可比我们精明多了。柳二哥你说呢?”
刘震永看晚铃到厨房放下碗去外面见柳青,看一边脸带浅笑的云叔,毫不掩饰眼中的敬佩和羡慕拍着他的肩头道,同时问着身边陪着他们吃饭的柳大伯。
“是呀,这丫头模样出挑,脑袋瓜就是我们这些男人都少能比得上的。”
柳大伯看他们把目光聚在自己身上,想儿子对晚铃的心思。虽不清楚两孩子心中到底怎么想,看晚铃在他们跟前也不掩饰对儿子的亲近,轻笑赞叹。
“老哥,你就少贬低你这侄女了,现在她都这么能干这么有主见,这才过来几天你家就生这样的变化,要时间长,还不知能富足成什么样。谁娶到你家侄女可是他们的福气。对了,柳二哥家柳青好象还没定亲吧。看这两孩子这亲密劲,你们要成一对亲家,这可是咱附近村中的好事一庄,不是吗?”
云叔的谦虚,刘震永轻笑说着他。看他只是低头嘿嘿轻笑,眉宇之间掩饰不住的得意和自豪。想着小人儿的不一般,突然看着身边的柳大伯,想着刚才小人儿的行动,满心狐疑调笑他们。
“呵呵,这你要问张老哥这舍不舍得呀。”
柳大伯听他这么说,虽知道他是玩笑的话,却是大为受用,当时看向一边云叔道。
“呵呵,你们真会说笑。这孩子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加上她的家事,我们也只是做叔婶收留着她,还真做不了她的主。这是否同意一切还要看她自己的想法了。年轻人,让他们自己处理这些,咱们老人家只要守着她们,看他们开开心心,幸福平安就好,你们说呢?”
看这些人开玩笑开到晚铃和柳青身上,虽然自家婆娘不止一次跟自己说两年轻人之间不一样。
这么多人在前,云叔还是轻笑打着马虎眼,身有感触看向他们笑道。
“说了半天你是舍不得你这侄女嘛。不过柳青确实是个能干的帅小伙子。吃饭,吃饭……”
刘震永看云叔这么说,柳青爹只是附和轻笑,再次打趣看着云叔说着哟喝着让大家继续开吃。
“柳青哥,真的多谢你了。这鱼我真的不能收,这样吧,我给你钱吧,你等我。”
院门口的村头路边,晚铃出来看柳青提了两条大概有一两斤那么大的鱼说是送自己的,让自己好做菜。
对他对自己的好,晚铃心中是感动的。自己随口一句话他就当真,从他搭在肩头的衣服赤着还带着泥的脚还有卷起的裤腿,看来是他亲自下河捉的。
但就这么白拿他的东西,她还是歉意看着他,看他倔强把鱼向自己递,无奈接过说着转身向院内去。
“铃……这丫头,怎么就对我这么见外,难道她一点都不知道我的心意吗?算了,我还是回家吃饭吧。”
看小人儿说着转身向院中跑,柳青本想她说点别的。可她已经转身而去,只有制止到口的话,看着她的背影摇头轻叹,想自己回去娘告诉自己的话,他饭都没吃就下河道去捉鱼,听着她进去,她们院中传来的那些人吃饭的声音还有那阵阵菜香,这才感觉肚饿,说着轻叹回家吃饭去了。
“柳青……人呢?真是……唉。”
晚铃到家把鱼放好,拿了钱出来,自觉喊着他。当看到村口路上眼前已没他的身影,想他给自己送的两条鱼无奈轻叹,把钱放回口袋跟着而回。
就在晚铃拿着钱转身回院子的时候,田塍边的林边正站着一个人。
正是之前的斗笠男,抽鼻闻着越来越近的香味,他现在已能断定那香味就是从小人儿进去的院中传出来的。
“那人是谁?和小莲儿什么关系?”
想着那之前离开的人和小人儿之间的不一样,他斗笠下的唇瓣微启,眉头轻蹙低喃说着,依然抬脚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