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云叔几乎是拉着柳青一起出了门,晚铃则收拾碗筷。文Δ学迷WwW.WenXUEMi.COM
“柳青哥,云叔这是怎么了?自己做工怎么非拉着柳青哥呢?我还想让他陪我去山上继续找我的玉片呢。”
看柳青明明没什么事,云叔非拉着他和他一起出去,晚铃本能出声,看他已被云叔拉走,对云叔这反映,不满嘀咕,想着自己在山上不知掉落到那里的玉片失落轻叹。
洗了碗筷,晚铃接着挎上篮子出门向山上去。
前一天的记忆,她到过的地方她都仔细查过,可那玉片连同绳子就像从空中蒸了样,怎么找都找不到。
“唉,看来是在坡边挣扎掉到下面的河水中了吧。林婶应该没这么早回来,我还是继续山中转转,看有什么好吃的好赚钱的门路。”
找不到,她只有站在自己当时掉下去的坡边远远看着下面湍急而流的湖水,失落叹道。找不到,也只能作罢。想着林婶这时候应该还没回来,想着眼下这家的状况,说着继续在山中闲逛。
山中之前去过的地方,除了有些可以吃的野葱,野蒜,野菜就只有草菇,虽然看山上泥土的样子下雨不太长时间,但草菇真不多。除了她前一天摘的,也就晌午和柳青在山上看到的那一丛,还有一丛很少的并没其他可以吃的。
不觉向林中继续走着,当看到眼前一丛丛茂密迎风着沙沙声音的竹叶,想着这季节可能有的东西。晚铃欣喜上前,真的在丛丛细竹中看到一根根从地上冒出来只有个尖尖头的竹笋。
“竹笋耶,看来今天是走运了……”
欣喜放下篮子,看着眼前的一根根从地上冒出个头的竹笋,晚铃边说边拔着。
因是春天,正是春笋出头的时候。竹林虽然不大,竹笋倒是不少,不一会她就把自己挎的篮子装满。看着还有些竹笋,想了想,晚铃不顾自己在竹丛中来回跑被竹叶刮得俏脸疼,就连手臂都有些微微疼痛的疼通。
继续采摘着向装满的篮子旁边放。
就这么整个采摘下来,拔了几乎有两篮子那么多虽然小的只有拇指大小却很新鲜的竹笋。
“呼呼……”想着自己连竹笋壳都拿回去,虽然她手臂有些力度。但采摘完眼前林中竹笋,她还是感觉到饥饿难耐。好歹她出来的时候怀中揣了个玉米粑,倒是坐在篮子边大口吃着。
整个吃完,这才抬手背擦了下嘴巴,就地坐着剥起了竹笋。
连壳足有两篮子多的竹笋,整个剥干净也勉强够一平篮。
就在她剥完这些要回家时,听到林外上面的坡上有林婶还有柳青喊自己声音。
“这么晚了,难怪,林婶我在这,我在这……”
两人的呼喊,晚铃抬头看了下头顶的天,这才现早已日头偏西,只有些太阳的余辉在林中扩散。想着自己这一忙就忙了这么大半下午,听两人一声比一声焦虑又急切的呼喊,起身去提篮子同时高喊回应。
“呼,还蛮沉的。我这肚子,该死的肚子……”
虽然自己手臂力量很大,她轻松一提就提了起来。感觉篮子中沉甸甸的竹笋,晚铃脸带欣喜满足的笑容说着向前,再次感觉肚子一阵翻腾,这难受,让她本能弯腰捂着肚子低呼出声。
“铃儿,你在哪?铃儿……”
林婶听到她之前呼喊,转方向向这边来,正走着听声音消失,更是快步向这边走连连喊叫。
“婶子,我在这,我在这,这是……”
虽然肚子因饿难受的要命,整个人也有些头重脚轻。晚铃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竹茅,还有一边的树丛。知道自己要不出声,老人恐怕真难找到自己。
挣扎起身深呼吸口气看着她喊叫的地方低喊,强忍着饥饿,再次提起篮子向老人喊叫的方向去。就在她要抬脚时,赫然现一个东西蜿蜒过来。
“蛇……”
看到那满身青色蔓延过来,虽然只比筷子粗些的小青蛇,看它吐着蛇信,嘴中低嘶着向自己脚游来。晚铃感觉整个人周身血液都要凝滞。
虽然她是穿越人,之前也经历过杀戮和算计,骨子中还是和其他少女一样怕这些软爬爬周身冰冷的动物。
看蛇向自己慢慢游来,她整个人不知该怎么办。想动却现双脚好象被什么定着样根本提不上劲,而她理智也告诉自己,千万别动,别慌乱跑。,你这么一动,它一定会对你生攻击,也许它只是正好路过呢?
心中期待,可那蛇顺着一边悉数的长草和矮树离自己越来越近,近到只有两三步远。
“该死的,到底要如何做?这蛇,看它的头上,颜色青色带着点点红色,应该是毒蛇吧。我这么不动,要真被它咬上,我不……”
看小蛇向自己一步步靠近,晚铃不敢动呼吸几乎快屏息,心中却是低喃忐忑紧张。
就在那蛇到她脚前半步那么短的距离,也许蛇感觉到眼前的光线有所不同,突然停下来,抬起小小的脑袋看向她。
看着那冰冷小小的眼睛中那光芒,晚铃没敢动,心中却是既紧张又恐慌,这小东西要突然向自己扑来,自己要如何应付。
过程虽然只是很短时间,她却感觉比一个世纪都漫长。每一秒甚至每一个呼吸都是煎熬。蛇距离自己这么近,她想动,想着做什么来阻止它或是拿下它,可她却没辙,她不敢动。
额上本就因看到蛇心中的紧张和恐慌豆大的泪水从上面滑落,沿着她的脸颊和鼻梁甚至耳朵向下慢慢滑去。听着林婶喊叫自己的声音就在不远处的矮树丛前,她却喊答应的勇气都没。
就在她紧张的担忧和惊恐中,小蛇依然放下蛇头,身体再次爬在地上,依然向她脚边而来。一寸,两寸,到了她脚边鞋边。停顿了下,突然蛇头爬上她的鞋尖。
想着这小东西爬到自己身上可能生的情形,晚铃整个人周身血液都快凝滞下来,大气都不敢喘,心中却在暗暗期待,只是路过,只是路过,虽然她这只是欺骗自己的话,她却只能看着那蛇头在自己贱尖上慢慢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