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同样得出了这个结论,毕竟没有哪个女人能独自将三个男人悬空吊到那个位置。
啧。
真让人感到烦躁。
琴酒丢掉嘴边即将燃尽的香烟,抬脚将烟蒂踩灭碾碎。
总有人喜欢做些自以为聪明的小动作。
可惜对他没有任何效果。
有同伴接应又怎么样,无论多少人,最后他都会全部解决。
“说出你的要求。”琴酒忍着怒气道。
“要求不着急,我希望你能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七月眨眨眼,“我对你们并不了解,所以,我得先确认一下你们是否有能力达成我的心愿。”
琴酒眉头紧皱,像是在听什么胡话。
“你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
“大约是做些违法犯纪的事吧,那么具体是到什么程度呢?”
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在电话里把他叫过来?
琴酒这回是真的被她气笑了。
“你的胆子确实挺大的。”
说实话,琴酒甚至还有点欣赏,但这并不能在他这里得到特殊对待。
枪口没有转移,弹道精准地锁定着她。
“我没有回答你问题的义务,我再重复一次,说出你的目的,如果不说,那你就直接去死吧。”
七月微微挑眉,反问道:“你的枪法怎么样?能一击毙命吗?”
琴酒眯起眼:“你可以试试。”
“好啊。”
没有犹豫地应下,七月迈步向前,走了十步,正好站在银发男人的正前方。
琴酒的目测高度很准,无需调整,枪口恰好对准了她的眉心中央。
两人距离变的很近,两双眼睛一眨不眨地互相对视。
“开枪吧。”七月轻松地说。
“你以为我不会开枪吗?”琴酒面色更冷。
“你可以开枪。”
“别再挑战我的耐心,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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