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泽野否认,“压根不认识。”
“那他”祁安咬着下唇实在想不到,“是欺负你了吗?”
这话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荒唐,按照陈泽野从前的性格,怎么可能有人能欺负到他头上。
没想到陈泽野居然嗯了下表示认同,唇角弧度敛淡:“不过他欺负的是我们家宝宝。”
“这不就相当于欺负我么。”
“嗯?”祁安眼睛不自觉睁大,被说的更懵,“欺负我?”
她努力在记忆力搜寻了很久,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当时她在房檐下躲雨没敢仔细多看,现在才后知后觉,被陈泽野打的那个男人,好像就是那天在大巴车上,骚扰过她的那一位。
那时候她从车上下来,还没走出很远的距离,但是却隐约感觉一直有人在后面跟踪自己。
看来不是错觉。
真的是有人。
要不是陈泽野及时解决,她不敢想自己会碰见什么样的危险。
陈泽野看着她呆呆愣愣却又恍然大悟的神情,没由得被逗笑,亲昵地在她脸上捏了捏:“这下终于反应过来了?”
祁安点点头:“那你之前怎么从来都没和我说过啊。”
“你也没问过我啊。”陈泽野食指戳上她额头,“甚至还悄悄在心里给我安了个爱打架的罪名。”
祁安捂住他嘴巴不承认:“我没有。”
“不过要谢谢你。”祁安伸手抱住他的腰,“谢谢你那个时候就在保护我。”
那天晚上,陈泽野还送了她另外一个礼物。
她洗完澡从浴室里面出来,头发还没来得及擦,湿哒哒披在身后,就被陈泽野抱着放到床上。
两个人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什么事都是他帮着做,她简直要被他宠得无法自理。
祁安捧着温热好的白桃牛奶,问题有些幼稚:“就不怕把我宠坏吗?”
“宠坏了才好。”陈泽野将吹风机的温度调到适中,“正好看看你娇纵起来是什么样的。”
修长分明的指节一点点拨开发丝,乌黑色与冷白皮形成鲜明反差,陈泽野耐心帮她把长发吹干,又从口袋里拿出两样东西。
祁安视线垂下,摊在他掌心里的,是一把长命锁和一个平安符。
冰凉的金属质感与肌肤亲密接触,陈泽野把长命锁戴在她脖子上,又把平安符塞到她枕头下面,说这样能驱邪保平安。
祁安低头盯着看了看,银锁做工精致,一看就是上等品,在顶灯照射下反着淡淡的光泽。
陈泽野也跟着她打量,满意地点了下头:“好看。”
“这是你去哪求来的吗?”祁安问。
“不是。”陈泽野指腹摩挲了下,“是你婆婆给的。”
“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