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一口气,第一眼看到画像,我确然有很突然的一个想法:我感到这个女人很脸熟,像是在哪里见到过,可是接着想到没有这个道理,所以没有想下去。
而白素甚么也不问,只间我第一时间想到甚么,由此可知她也曾经有过和我一样的感觉。
我立刻道:「你也感到这女人似瞥相识」
白素点了点头,道:「可是我却无论如何想不起在何时何地见过她。」
我想了一会,摇了摇头。
白素这:「如果我们两个人都有这样的印象,而实际上又没有见过她的话,那么就可能是她的容貌像我们的一个熟人。」
这当然是唯一的可能,可是还是想不起这个女人,究竟是像哪一个熟人。
我道:「先说这女人是何方神圣。」
白素摇了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一连八天,她每大都带着行李箱去开保险箱——那是银行保险库经理说的。」
原来白素将银行保险库经理找了出来,让他看到了他虽然在银行工作,可是也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那样大量的现钞,然后告诉他,只要他肯在操守上让步,(。wrbook。)绝对不会犯法这些钞票就属于他所有。
在几乎万试万灵的「每个人都有一个价钱」的原则下,保险库经理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之后好几次,白素在这时候将要求说了出来,确然并不触犯法律,而钞票的数目又超过保险库经理在几年后可以得到的退休金许多倍,所以他答应合作。
合作的方式,当然是白素问,他回答。
合作的结果,白素获得的资料,出乎原来的意料之外之丰富,也令我们瞠目结舌。
保险库经理告诉白素,那个保险箱有人来开启过,就是白素给我有的那个电脑处理过的人像,那个女人每天都来,一道八天,估计她每次从保险箱中取走的东西,都装满了她带去的行李箱,在经过了八天之后,相信那保险箱中,就算不是空空如也,也必然不再剩下甚么了。
当保险库经理说了这些之后,白素提出了进一步的要求:「录象带,银行对每个要求进入保险库的人,都有录象,将有关这个女人的录象带给我。」
这个要求比较严重,而且很难说不触犯法律。保险库经理脸色又变了好几次,才点头答应——人总是那样,向泥悼跨出第一步最困难,而在跨出了第一步之后,就容易很多,终于会全身都陷进了泥潭之中。
白素倒也不是存心害人,而是在知道了有人连续八次开启了保险箱之后,实在必须知道这开启保险箱的是何等样人。
保险库经理在几小时之后,取来了那个女人第一次和第四次两吹来到银行,银行方面所纪录的录象带。
白素说到这里,取出了放映录象带的设备,和我一起观看那两卷复制的录象带。
画面才一出现,我就不由自主发出了一下怪叫声来——并不是画面有甚么怪异之处,而是画面右下角显示的日期。
那日期是在将近一年之前
也就是说,早在白奇伟第一次到银行保险库去开启那个保险箱的时候,那个保险箱早就给人开过了而且当然是在第一次被开过之后,就转换了原来的密码所以就算白奇伟第一次就得到了财神老板定下的密码,还是不能打开保险箱。
而在这种情形下,我们还不断努力在寻求密码幸而在我们终于得到了密码之后,顿然醒悟,趣味是在找出密码,烦恼是去开启宝库,所以没有采取行动。
要不然,在良辰美景之前,遭到拘捕的就会是我们之中的一个人了而不论是谁,都不会有良辰美景那样的「分身法」可以脱身。而且我们认为再也不会失败,就不会做全身而退的准备,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现在虽然安然无事,可是想起来还是不禁要冒冷汗白素道:「很意外,是不是?」
我吸了一口气:「简直意外之极」
我用心观看画面,看到那个女人,拉着行李箱走进银行,通常这种录象带画面都不会很清楚,可以看到的是那个女人在进了银行之后,并没有除下连外套的风帽。
看到接待人员迎上去,接下来的情形,我们曾经经历过许多次,并没有特别之处。【。qisuu。】
在保险库经理的办公室之中,纪录到了那个女人的正面,虽然不是很清楚可是一看之下,那种「曾经见过」的感觉,道是相当强烈。
录象带并没有甚么特别之处,反而是白素根据录象带,交给电脑处理,得出那女人清楚的容貌,很有价值,等于是有了那个女人的照片。
看完了录象带,我道:「这女人好像并不怕人家看到她的真正面目。」
白素道:「不一定——有可能她看来不像经过化装,正是绝顶高超化装术的结果」
我点了点头,确然要做到这样,并不困难,我和白素就可以做得到。
我道:「假设这女人是间接知道了财神宝库的事情——江海曾经将事情告诉过许多人,等到我们知道这事情的时候,隐语早已经被破解了。」
白素点头:「是,我们能够解开隐语,人家当然也可以解开,凡是得到密码的人,都可以去打开宝库,取出宝库中的东西。」
我摊了摊手:「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