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爸爸二十六七还想自由一阵,最后留下了她。
简觅夏从小就知道,自己是在初恋长跑里诞生的,是充满爱意长大的。
那是旁人无法企及的爱意,包裹甜蜜的最锋利。
“路温纶,”简觅夏贴着路温纶耳垂、下颌,贴着他喉结说,“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由腰肢往上抚摸的手掌,停在了胸廓旁,他绕到她后背,几乎环住她整个人。
“都怪我把那个纸钱包弄丢了。”
“什么?”
“我说,”简觅夏倚在路温纶怀里,“你可以正常一点吗?”
“夏夏,你喝醉了你知道吗。”
简觅夏环住路温纶腰背,扣紧十指,“我很累。”
“送你回去吧。”
“不好。”简觅夏噘唇,“我其实……”
“嗯?”
“是来叫你去画画的。”简觅夏说着笑,眼弯成月牙。
路温纶静默片刻,没由来说:“我去的话你要帮我削铅笔吗?”
“好啊。”简觅夏垂眸,打了个哈欠。
“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可是,别人……”
“哪管别人。”
向阳过来找人,看到他们这样子本想装作视而不见。路温纶叫住他,让他把简觅夏的外套拿到门口。
向阳说:“她这么回去好嘛,开个房算了。”
“不了,我送她回去。”
向阳哂笑一声,“随便你。”
路温纶帮简觅夏套上羽绒服,架着她坐电梯下楼,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
简觅夏上了车头昏眼花,想吐吐不出来,倚着路温纶肩膀。
“你要是在外面这样,怎么办。”
“嗯?”简觅夏抬头,眼神迷蒙,一双被酒精淡去的唇近在咫尺。
“算了,都是我的错,该看着你别喝这么多。”
“路纶……”
“什么。”
“我冷。”
路温纶把自己的外套盖在简觅夏身上,“还冷么。”
“你抱我。”
路温纶环住简觅夏。
“你是我好朋友嘛。”
路温纶叹息般笑了,“是。”
“我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