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挑眉,忍笑:“当然,我还是那个江凛。”
阮沅松了口气:“我们聊正事吧。”
江凛:“这么快就进入正题?我以为我们会追溯一会过去的时光。”
阮沅:“……”
先不说他们只见过一次,那次事故对两人来说都不算美好,一个丢胆,一个丢脸。
实在没有追溯的必要。
顿下,阮沅话锋一转:“江凛,我这次的胜算有多少?”
见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江凛也不再开玩笑,恢复平常:“五十。”
阮沅愕了下:“这么少?”
“很大可能会因为证据不足私了。”江凛说,“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对方和你道歉,恢复你的名誉权。”
话毕,他补充:“真诚的道歉。”
阮沅没听明白:“你的意思是我不告她?”
江凛摇头:“不是不告,时候未到。”
他解释:“这种事你维权很难,再加上对方粉丝群体众多,就算你赢了也讨不到好果子吃,除非网站那边给处罚,再加上对方自己承认错误真正的,不是在网上卖惨。”
阮沅咬牙:“网站那边不肯暴露木清的现实身份。”
江凛蹙眉,沉吟道:“正常,它有权保留画家的隐私。”
阮沅犯了难,恰好服务员问她要点什么,阮沅恍惚地点了杯黑咖啡。
江凛有些于心不忍:“其实你可以把律师函发到微博里震慑她,如果她愿意私下找你和解,最好的办法是和解。”
阮沅哑然,靠在椅子上。
咖啡到了,她无神地端起,抿一口。
涩口的咖啡入喉,阮沅不轻不重地蹙了下眉,放下咖啡杯。
江凛来了一通电话,出去接了。
阮沅独自坐在咖啡馆里,想起什么似的打开手机。
【圆不圆软不软:律师说赢的希望渺茫。】
发送后,阮沅又觉得不妥,撤回了。
毕竟是她自己的事,总不能宴深一句‘靠山’,她真的去麻烦人家。
阮沅咬唇,正要和粥粥商量对策,上方的消息弹出。
【宴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