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慧,你是姨太太!”
云翔连忙挡在品慧面前,“爹,你还好吗?”
“恩,还好啊,人老啦,听老纪说你干的不错,很好啊,这以后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啦。”
“爹,你想多了,现在展家的当家还是您,我只是二把手而已,等到来年春,您就可以下床了。”
“恩恩恩,好,云翔啊,你做的很好啊。”
“没有什么,本分而已。”
“哎,要是云飞在就好了,你们兄弟两个一起,那展家一定发展得更加快啊。。。。。。要是他在的话。。。。。。”
展云翔皱起眉头,对于这个父亲几句话不到就扯上展云飞很不耐烦,不知道对一个丢下家庭,去外面逃避的懦夫,有什么好提的。
“。。爹,今天年低对账,我先去了。”
“。。。。。。云飞。。。。。。啊,好好,正事要紧啊,你大娘她。。。,”
“昨天看过了,这次晕倒好像是似乎是心事过重,用心。。。。。。过深,还在腰间发现了不明的东西,需要在检查。”
“这样啊,啊,你去吧。”
“那爹,我走了。”云翔和品慧使了一个眼神,出了门口,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此时正是年底,展家的各个账房,商铺的当家汇聚一堂,或站或立,依照顺序一一向展家二少爷汇报每个月的账目,本年的利润损失等等。
自然,在这一大群人当中,最忙碌的有属展家二少展云翔了,他耳朵听着,左手飞快的破算盘,右手同时拿着笔记着,嘴也不闲下来,时不时的去纠正错误找出漏洞,眼睛不忘看看大家,乘着空隙清楚的指出谁记错谁拿错谁不要忘记什么,而往往展云翔停下来不动笔的时候,他们也会跟着停下来,认真的听取和记录展云翔下达的新的命令。
这些人有些是已经跟随在展祖望三十就多年的老管事,有些则是展云翔亲自提拔的新当家管事,在最开始他们对展云翔是不服气的,在他们看来,展云翔也不过是才是19岁的孩子,即使做事也是屈服于展云翔的暴力政策之下,但是在几个月之后,他们就不得不对展云翔翘起大拇指了。
展云翔很精明,到他手上的账目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然而算账厉害又怎么样?账房里算账先生全都没有你一个人厉害,你是当家不是账房啊,而叫这些人称赞佩服的是展云翔不仅仅是管账方面天才,他还能够在第一时间察觉百姓的意向,敌人的动作,并且够果断够狠辣!
那些账簿上细小的数字变化,加上云翔吩咐他们一直注意的顾客询问和商品买卖的变化,就能让云翔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市场的走向。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改变政策和方略,掌握市场。对于意图攻击展家的人展云翔更是血腥到了极点,曾有一个管事想偷拿展家的账簿卖给敌手,在他没松口说出是谁以前,展云翔当场将他拖出门口,抽出鞭子就打,打倒他说为止,等到他愿意说的时候,那个管事基本上已经体无完肤了,还是展云翔叫人去抓了他的家人才说出来的,之后那个姓苏的敌手怎么样了,他们都不想知道,总之,第二天晚上,苏家米行店已经成为了一堆废墟,而展家有多了一家店铺。
“纪总管呢?”
此时,纪总管手上正捧着一叠新的账本,脚步沉稳的穿过回廊,跨过门槛走进内堂,直逼书房。
“二少爷,米行金饰行的账簿送到了。”
“恩,下次快些。”
他并不打算停留太久,外面还有还有一箱子的账簿等着他拿进来,屋子里也有一群人等着他招呼,虽然心里有埋怨,老爷还当家的时候他还是高高在上的总管事,虽然还是展家的管家,但是现在另一个身份却只是一家当铺的当家了 ,当然,这些情绪都掩埋在他心里的,脸上还是谦逊的笑着。
他轻声放下账簿,微微躬下身,半垂着腰,“二少爷,展家当铺第三家的陈副当家请见。”
“副当家?副当家来做什么?他不知道第三当的当家就在这里吗?”他制定出来的规矩——年底月底汇总,只有大当家重病或万不得已的理由不能来时,才由副当家代理汇报。——这个副当家难道不知道吗?
第三当的当家看见展云翔生冷的语气和不悦的神情,吓得浑身一哆嗦,脚底生软,连忙低下头,不敢吭声。
纪总管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第三当当家,垂下眼帘,“陈当家说,就在刚刚,西口那块地上的一户人家,萧氏,想用田契,抵押借款50块银元,那块地似乎正好是您最新计划的酒庄需要的地皮。所以特地拿过来给二少爷来定夺。”
“他难道是第一天当家不成?连这个都不懂?量物计价,当价不超过原价的一半。赎当时须付利息。期满不赎,由当铺变卖。50银元?他当他家的地是宝不成!”说完同时,展云翔已经把布庄的账目核对完毕,还制定出新的销售方案。米行的大当家连忙将账本递上,没有因为纪总管和展云翔说话儿怠慢放松。
“这个。。。。。。陈当家说,这个萧氏是一个儒生,名为啸鸣远,听说以前是干乐师的,在20几年前带着妻子搬来了桐城,在溪口建立了寄傲山庄,妻子很勤奋把家里打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