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不测,用力摇摇头,不愿去做不好的猜测。
遥望着明亮冷清的月亮,萧雨鹃想起那一个月的牢狱之灾就不寒而栗。
刚进去的时候,啸鸣远还试图解释,开始几天都矢口否认自己抵押了田地和房子,拿出借据和房
契地契之后,他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自己的家庭,辛苦的农活、五口嗷嗷待哺的孩子、他书生
文人的身份,说得萧雨鹃和萧雨凤以及其他几个孩子都眼泪汪汪,萧雨凤跪下求那群警察: “看在我
父亲已经老的份上,放了他一马吧!爹一个大男人拉扯我们长大、照顾我们也不容易啊,难道你们忍
心看着一个白发老人在牢狱中孤老吗?”
老百姓不简单,警察也不容易,要是你犯事了都说几句哀求话、说怎么怎么可怜就放了你,那还
要警署要警察干什么?所以他们即使觉得萧家可怜耶不会将萧家的人放出去,那时候萧老头终于放弃
了,开始呆滞不语了,谁理他?不闹了更好,清净了耳根子。而在萧家五姐妹的哀求苦劝中,萧老头
在半月后李大力来带走一些犯人的时候,文人的心理发作,朝李大力他们大叫着,“我是一个儒生,
寒窗苦读几十年啊,堂堂读书人却因为几个臭钱进了监狱?我怎么对得起父老乡亲,”失声痛哭中,
他猛然站起来,悲愤的说道,“你们这群人前不认人的贪官,我啸鸣远即使穷,即使生活艰难,也保
持着文人的气节,干净磊落,但是你们却不为百姓着想,帮着奸商危害我们这些贫苦人民!我就是死
也不会放过你的!”说罢一头撞上提审的桌子上,在萧家姐妹的呐喊中,警署的人赶忙请来了大夫,
再怎么说他们只是欠钱不还,时间一到其实就可以离开了,闹出了人命他们警署也不好看,圣心医院
的大夫果然不错,虽然也只是吊着一口气,但啸鸣远的确是活下来了。
松口气的李大力已经有些虚脱了,这几天萧家的人都是悲悲戚戚的,看见警察就哭诉就告诉他们
萧家在牢房都是被骗才进来的,希望他们求求情,和上司说清楚。狗屁!从头听到尾,难道他耳聋了
?暗骂一声,李大力带着人来通知萧家的人他们爹的事情以及对他们‘抢占他们财产’和‘损坏公务
(提审的桌子不仅沾血还破皮了)’的罪名做出的劳务安排。
“你们这群人渣,你们还想干什么?害死了我们的爹难道还不够吗?”萧雨凤一看出现在监牢门
口的李大力和他身后的警察们,马上冲到牢门朝他们大吼道,随后跑来的萧雨凤马上抱住萧雨鹃,阻
止萧雨鹃再说下去,拦下萧雨鹃的萧雨凤对李大力悲声说道:“请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根本什么都
没有做啊,我们都是文明人,为什么不能用文明人的方式解决?你们假如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良知的话
,就该放我们出去,去抓真正的坏人,你们没有看到,那展夜枭是怎么对待我们家的,那原本是属于
我们的美丽的天堂……”
打开牢房门,萧雨凤已经跌坐地上泪如雨下,萧雨鹃也冲上去要踢打那些来告诉他们萧老头的消
息的警察,示意他们推开萧家五个打闹不休的姐妹,李大力已经不耐烦了,因为是他带回来的犯人,
自然使他们这队人负责,但是萧家现在不仅闹出这么大一出,害他们折腾了一晚上,自己欠钱不还进
了警署,又哭又求又闹了几天,现在自己自杀了他们把人救回来了,又是这样!难不成他们欠钱是他
们的错,自杀也是他们的错?哦,就你们读书人清高,就你们读书人全是对的!
本来还带点同情心的,现在连听他们说话都没有耐心了,李大力直接通知道:“你们爹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