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得想想啊。”二狗凝思冥想:“上周一,我去王家村找王大贵商量修路的事情,没想到这厮好不讲理,不肯修路还让村民把我揍了一顿。然后我回来后第二天就上乡里找书记去了,这个你们可以问书记,他可以作证。书记也没有办法,让我再慢慢想想。”
“书记没有办法,王大贵又故意跟我作对,不肯修路,我还能有什么鸟办法?所以接下来这几天里我都是待在村里,哪也没去,这个我老妈可以作证。对了,偶尔还去陈贵生家里喝酒。”
说到这,二狗又偷瞥了警察一眼:“王大贵真的死了?那小子也真走运,我还没教训他,他就死了,那他岂不是白白赚了我一顿打?”
警察一听二狗这话,哭笑不得,狠狠用眼神杀了杀二狗,吓得二狗只好把舌头吞了进去。
“据现场调查,王大贵十有**属于他杀。如果这件事跟你有关系的话,哼哼……”
二狗心里骂一句:“哼哼?哼你妈个毛。威胁老子?老子又没干,怕你个鸟啊。”
二狗带着几位警察同志到村里找相关人士取证,都证明了二狗这几天确实都待在陈家村里,哪也没去。可是这也不一定能够证明二狗真的没杀人?
陈家村离王家村距离并不远,二狗要是三更半夜去趟王家村把王大贵杀了,再偷偷潜回陈家村,也是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因为二狗晚上睡觉的时间段没有人可以证明。
二狗一听恼了,“你这是什么话?算不算是污蔑我?我又没娶媳妇,晚上睡觉当然是一个人睡了,难不成我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得叫个人监督我吗?”
警察们面面相觑,这倒也是。虽然二狗之前跟王大贵有过节,但也只是因为修路的事情起得争执,也犯不着将人杀了吧,而且现在很大程度上的事实都证明了二狗并没有杀人。
警察们取信后便回去了。
二狗一想到王大贵死了,既欣喜又是悲伤。欣喜的是这鸟人也算是恶人有恶报,终于挂了,悲伤的是自己白白挨了一顿打,此生是报不回来了。有仇不报非君子嘛?这话二狗懂。
二狗把王大贵死了的消息告诉了陈贵生,陈贵生比二狗表现地亢奋,简直就是欣喜若狂。因为对陈贵生来说,他不像二狗一样,吃了亏会想办法补偿回来,他只能默默忍受,然后祈祷着王大贵糟个天谴之类的,这样才能顺便帮他报仇。这会,不就应验了嘛?
不是天谴?王大贵是被人杀的。
管他是谁杀的?反正王大贵是死了嘛。对陈贵生来说,不管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嘛。
“可是警察刚过来找我谈话了,他们怀疑是我做的?中午还你家找过你呢,你刚好不在家。”
陈贵生不由得紧张起来,颤抖着说:“二狗,莫非人真的是你杀的?”
二狗随手给了他一个火锅:“你猪啊,怎么可能是我杀的?”
陈贵生摸了摸胸口,“还好,还好,还好不是你杀的。”
二狗瞪了陈贵生一眼,靠,我像是动不动就杀人放火的莽汉吗?
陈贵生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皱着眉头问二狗:“你刚说,王大贵是被人杀死的?”
“警察是这么说的。”
“我突然想起上周末,那个晚上我出去办事了,很晚才回来,估计着应该是两三点的时候吧,我半路上遇到一个光头仔。”
光头仔?二狗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陈贵生看了一眼二狗,继续说道:“没错,是光头仔,那时候我看到路上似乎有一个人影儿,所以还特地用灯照了他一下,脸上还有一道疤。那人被灯刺得晃眼,用手捂住脸,骂道你***找死,照什么照。我听了害怕,就不敢再看他了,开着车匆匆就回来了。”
二狗若有所思的样子,“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光头仔可能跟王大贵的死有关。”
“我也不敢肯定,但你想想,三更夜半的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人,而且听他的口音不像是我们这边的人,这个不能不让人起疑。”
“恩,你说得有道理。”
“算了,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反正王大贵这人就该死,我们也不用去理他。”
二狗沉默了一会儿,“不行,这事我们不能不管。”
“二狗,你疯啦?要是那光头仔知道了,还不把我们也跟杀了。”
“现在王家村的人都认为是我害的王大贵,我们帮他们找出凶手也算是替自己洗清了清白。二来如果我们能帮他们找出凶手,他们感激我们,说不定就愿意出钱把路给修了呢。所以,这事儿我们还真地管一管。”
陈贵生只好也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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