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小支出,也得仔细查算,廷直哥哥不是总说些微末节也能看出问题么,我自然要仔细看,再说不是你说做事不可明日复明日的么,你要等着不着我,就先睡吧。”清兮做出一副熬夜奋战的样子。
气得丰琉一把抓过她手里的账本,从后面抱了清兮道:“我同你一起看。”
清兮唇角微翘,一脸狡黠,丰琉拿她无奈何,谁让是他说的,今天的事就得今日做,不可推到明日的。每回那事上清兮累了倦了推明天,他都是拿这话堵她的,今日却被她堵了回来。
那账本到了丰琉手里,他快速地略略看过一遍,就给清兮指出其中关节来,平日里清兮要一刻钟才能看完的本子,他一盏茶功夫就翻完了,还能说出个五六七八来。
“呀,总算看完了,还是廷直哥哥厉害。”清兮奉承道。
丰琉一张拍在清兮臀上,“少来,你就赖我帮你看账本,瞧你这点儿出息。”
“能者多劳嘛。”清兮也不狡辩,她就是赖丰琉又怎么了。
丰琉将账本扔到方小说墙边摆放的黑漆半圆桌上,猴急地压住清兮,含住清兮耳畔的耳畔呢喃,只听得“书房”,“前日”,“爽利”几个词。
清兮扭了扭腰,“才不要,你书房那椅子差点儿害我扭了腰。”清兮不满地瞪着丰琉,他倒是开心尽兴了,只可怜她次日走路都合不拢腿。
丰琉又低声说了好些好话,哄了清兮。
清兮却不受他骗,这男人这事上就甜言哄她,素日正经时可没少训她,清兮拍开胸前的魔爪,拉拢衣襟,“白日里你才欺负了我一回呢。”
丰琉大呼冤枉,“今日?哪有,你中午睡得猪一样。”
清兮狠狠剜了丰琉一眼,中午她起身时,胸口衣襟大开,抹胸晃悠悠地挂在胸前,一边的金链子都脱了,更别说□湿漉漉,亵裤也被褪到了腳腂处。
“你还说?”清兮娇嗔道。
“好,那你说,要不是我怜惜你,悬崖勒马,你下午怎么见人去,现在你倒想抵赖了,早晨你是怎么说的?”丰琉将清兮的手拉住,往他下面按去。
清兮这才松了口,“那可只许一次。”
羊与狼讲价,一般都是受骗者。
有诗可表,“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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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信几爱吃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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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5-1312:52只看该作者65#
过得几日,清兮的瞌睡越来越多,她只当是夏日炎炎正好眠,也不让丰琉请大夫来瞧。早晨清兮去太夫人上房请安,也去得迟,太夫人不在意,府里自然没有他人敢说闲话。
只是太夫人见清兮这几日实在贪睡,有时候同自己说着说着话就睡着了,也有些担心。
但见清兮夹了块橘子馅儿的煎饼,吃得香甜,胃口没有问题,太夫人又稍微放了点儿心,只还是坚持要请大夫来诊脉,就算是请平安脉也好。
清兮只得允了。饭后看见果盘里摆着青皮儿的夏橙,取了个要吃。
玉玲赶紧道:“夫人这可吃不得,这橙子能把人的牙酸掉,摆着只是闻着橘子味儿提神的。”
清兮拿在手里闻了闻,“果然提神,我素日就爱吃酸的,好姐姐你把这果子剥了皮儿,让我尝尝,太酸了扔了就是。”
玉玲听了,自上前将金玉白的橙子剥了出来,掰了一瓣递给清兮,见她放入嘴里,玉玲闻着那酸气儿都闭了闭眼睛,一副受惊模样。
“我吃着可口啊。”清兮觉得并不是玉玲说的那么夸张,又喜爱那味,整个橙子都吃了下去。
看得太夫人、玉玲、玉珑傻眼。
要不是知道清兮的情况,只怕太夫人都要误会了。
晌午前请平安脉的大夫来了,隔着手帕诊脉,面色有异,良久都没放开手,清兮和太夫人见此,都收紧了心,“可有不妥?”
大夫摇了摇头,换了另一只手诊脉,依然仿佛不确定,“还请夫人将手帕揭了,容我再仔细诊诊脉。”
清兮见太夫须发已白,就依言去了手帕,大夫左右手交换,来来回回诊了四次,最后才道:“夫人的脉象,瞧着像是有喜了,只是我也不敢确定,还请再请几位大夫看。”
这位大夫是常日来国公府诊脉的,自然知道清兮的状况,今日诊出喜脉,自己都有点儿不信。
太夫人闻言已经欣喜不已,封了红包给大夫,又打发人赶紧去请宫里最善妇科的太医。
经太医诊脉,也说是喜脉。
清兮自己都欢喜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