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门“嘎吱”一声被拧开,门外可算消停,一只乌毛的人形狮子堵他眼前,不由分说地将他整个人搂了往屋里推搡,顺带拿后脚跟踢关了门。
司望条件反射地试图挣扎,被人掐了脖颈,咬上了那块已经麻木的腺体。
力度过重,饶是他的腺体被切割掉一半,此时仍敏感得像是含苞的梅花蕾,经此刺激颤抖地吐露出丝缕芬芳。
外来的雪的气息,从腺体不紧不慢地渗入骨髓。
恰如此时乌毛狮子的不紧不慢,梨涡带笑:“你要再不开门,我就得把保安招来了。”
苏白很后悔没在路上就把大衣外套给撂下,这会儿脱起来怪费劲儿。
而司望被情欲支配后人也变傻了不少,就怼着他领子薅半天连拉链都没扯下来。
“肉递到嘴边连张嘴都不会。”苏白半真不假地抱怨了句,随即紧扣住那在他身上最乱的爪子,封住了那微微张合唤着他名字的嘴。
不甚走心地荒唐了一场。
苏白伏在司望身上喘气,心里暗骂冤家,他这一路不带停地奔波上千里,到地方还没歇一会儿,就和人搂着抱着胡啃乱滚一气,没猝死都算他身体不错。
好在司望这厮吃饱喝足后睡相乖巧,不然苏白非得发点儿事后火,把他一脚给踹下床去。
当然,也是他自个儿千里送炮,人司望可没要求。
回去肯定又得挨系主任一顿骂,还可能扣几百块工资……他这机票钱也没法报销。
再有,这被子棉花都冒出来了,应该不是他抓脱线的吧,他又没留指甲。
苏白深吸一口气,不肯浪费掉这周遭丝缕的腊梅香,而后抬手,清脆地在司望的臀肌上拍出了响。
对此,司望也只在睡梦中蹙一蹙眉,而后往他怀里再钻了钻。
乖巧得让苏白都快产生负罪感了。
费钱费体力那就费去吧,古有为美人一笑掷千金,他没有千金,就花点儿机票钱而已。
不过被褥损坏的赔偿可算不到他头上,他又没留指甲!
至于司望的联系方式,苏白在他出差的这两周里,找到了他曾经本科时关系不错的老师;一番攀谈寒暄后,苏白从老师那边不动声色地要来了。
只是没想到那么快发挥作用。
司望此人,说一不二,如果说好两周后回,但两周零一天还没有影儿,那十有八九就是出事儿了。
其实苏白没必要赶过来,当男友那会儿尚且有义务,但这都前男友了,基本算得上是做慈善。
他可没那么老好人,不过就是对前男友存了点儿心思。
或者可以解释为欠了前男友人情。
得还。
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
耳边又在自动播放那首感动死人不偿命的儿歌,苏白泄气地翻了个身,试图把自己打开成一个“大”字。
结果牵扯到他脆弱的腰肌,疼疼疼。
这也是跟司望上床除却信息素刺激想要打架之外的又一不好之处,即是很容易两败俱伤——司望这厮不肯好好躺下做受。
当然,苏白自己也不肯。
苏白曾一度以为他哪天要死得死在司望手里,要么是和人斗殴而死,要么是和人滚床单过度精尽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