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你人都走了,我打了也白打。陈听秒懂,拍拍身旁的空位,又把水递过去:“坐会儿啊。”
裴以尧坐下,拧开盖子仰头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手肘撑在膝盖上,每一块肌肉的线条都自然流畅。
陈听耳朵有点红。
杨树林默默坐远了一点。
裴以尧把水放到一边,转头看着陈听手里吃剩一半的冰棍,问:“好吃吗?”
陈听点头:“好吃啊,这个有点像我们小时候吃的那种棒冰的味道。我上次不是在家里做了吗,就跟那个差不多。”
闻言,裴以尧直接低头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用事实说话:“嗯,确实差不多。”
“谁叫你吃了!”
陈听要炸毛,冰棍本来就剩一半了,他还吃了那么大一口。他现在在减肥呢,一天一根冰棍不能再多吃了。
“我再给你买一根。”
裴以尧很淡定。
“不稀罕。”
“慕斯蛋糕?”
陈听气死了:“我警告你不要再跟我提蛋糕不然就跟你分手。”
裴以尧果然换了一种说法:“我妈喊你周末回家吃饭。”
陈听皱起小眉头:“那不叫吃饭,那叫喂猪。”
“牛肉面也想你了。”
“呵。”
我看你满脑子黄色废料。
陈听非常想拒绝,但长辈提出了邀请,他当然不能真的拒绝。于是周六一到,他又坐上了裴以尧的车,踏上了口斤口斤之旅。
其实他的身上还是不怎么胖的,虽然不瘦,但看着很匀称。只有那张脸永远婴儿肥,一胖就会有双下巴。
“阮姨,我又来啦。”
陈听熟门熟路地跑进屋里,把背包往沙发上一放,就抱住了向他扑来的牛肉面。
陈听现在可是牛肉面跟前第一大红人,裴以尧已经完全被它忘到脑后去了。阮心也是如此,因为比起裴以尧来,每次都喊着“我又来啦”的陈听讨喜太多了。
晚饭,陈听不出意外的又吃多了。
裴以尧把缠着陈听玩的牛肉面无情的阻隔在门外,回头一看,就看到陈听又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枕头上,屁股翘得老高。
陈听又在思考,如果他吃的很多,会不会长高。
下一秒,他就被裴以尧从身后抱住,直接扑倒在床上。
陈听心中警铃大作:“你干嘛?”
裴以尧:“你不是想减肥吗?”
来运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