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位若苏,上官云殇没有多大的印象,毕竟自他记事以来,也只在别人的口中听过这个名字,仅此而已。
久久无言,感受到空气里弥漫的尴尬。令越长老一摸鼻子,笑道:“扯远了,扯远了。你放心吧,我也派了些人去寻找,总会有个结果的。”
上官云殇频频点头,又问:“御颉最近没有什么动作吗?”
这倒有些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了。
谈起这个来,令越也是颇感疑惑。他这殿中,平素少不了两个人的身影,一个就是如今坐在他面前的族长,而另一个就是关系和她极为恶劣的御颉。
倒不是来和他嘘寒问暖,说客气话的,而是天天夹枪带棒地总要给他找点不痛快。而如今,过去快有小半个月了,却是没见御颉来过一次。怪不得,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好像变得极为平淡了,原来是少了个刺头。
“没有。他倒是好些天没有出现了。”
上官云殇道:“其中必有原因。”
看来他应该去拜访一下,顺带测个虚实。
辞云在这个时候微微伸手,问:“主上,那?稷山下的那个镇子的事,我们还管不管了?”
上官云殇淡淡地扫过辞云好奇的目光,正襟危坐道:“我何时说过不管了?这样,你带人去查查里面的玄机!”
一句话让辞云愣在原地,他用手指了指自己,再次问道:“主上,您说的是我吗?”
“不然呢?”
好半晌,辞云才低下头,道:“那好吧,属下这就去。”
这话他说的有气无力,字里行间是一点也不相信自己能办到的样子,但是主上都这么说了,他总不能推辞吧!那面上多看不过去啊!
看着辞云转身离去的背影,令越长叹一声:“辞云是个好孩子,但是有时候吧,……”
上官云殇在这里,有些话不好讲的太直白了,哪知,坐在对面的人倒是接着道:“嘴碎,好奇心比猫还重!”
令越真想给上官云殇比个大拇指,但是仔细一想,还是算了吧!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一声文文诺诺的声音响起:“长老,您要的茶。”
令越朝门边看了看,大声道:“进来吧!”
随着话语的落下,一个身姿娉婷婀娜的女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来人行为举止规范得似大家闺秀,一张鹅蛋脸,黛眉微微,眼眸灵动,樱桃小嘴紧抿,给人一种重回十八岁那年盛夏的感觉。
看着女子陌生的脸,令越沉声问道:“你是新来的?”
女子刚刚把茶壶慢慢地放在二人之间的方桌上,抬眸看向令越长老,又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瞟了一眼上官云殇的脸。
随即退到一旁,语气哀婉地道:“是的,长老。今日师傅身子不爽,所以我来替她走这一遭。”
令越的殿中有一位专门负责烹茶的妇人,名唤茶娘子。
烹茶手艺那是没的说,整个?稷山,上上下下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几乎所有喜爱品茗的人都曾私下里向令越讨要过这位奇女子,但都被一一回绝了。说什么,茶娘子只愿在他殿中,为他一人烹茶之类的话,总之有些暧昧的传闻也甚嚣尘上。不过,当事人双方都没有表态。
令越的眼眸里突然闪过一抹担忧的神色,问那女子道:“她身子不爽?可是受了风寒?”
这语气如何能让人不多想?
女子抬眼悄悄望了一眼上官云殇,软软道:“没有,师傅只是说今日不想动。”
令越长老还想问些什么:“……?”
却听上官云殇道:“不如长老现在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