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一烫。
夹在两指间的烟不知何时燃尽。
傅砚深回过神,把烟蒂按进放在一边的烟灰缸,散了散烟味,转身往卧室走。
沐晨曦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傅砚深瞳孔一紧。
几个大步走到她面前,把人抱起,单手托着她,另一手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又赤脚?”
沐晨曦低低地“啊”了一声,搂紧他脖子,双腿夹紧,身体本能地往上缩,不满地“瞪”着傅砚深,抗议道:“你怎么能打我屁股!”
她都这么大人了!
对上傅砚深的目光,沐晨曦瞬间底气不足,像泄了气的皮球,身体也跟着慢慢往下滑,边小声狡辩,“有地暖——”
话音未落,看到傅砚深危险地眯起双眸。
她体寒,自从第一次生理期痛到死去活来,傅砚深找了中医帮她看,之后这方面就管她管得很厉害。
沐晨曦自知不占理,脸往他颈侧一埋,装死。
一靠近,在他浴袍上闻到了淡淡的烟味,皱起鼻子,像小狗一样嗅了嗅,确定是烟味,从他怀里抬头,“是不是还很难受?”
身体自然往下滑,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也就正好碰到了他。
傅砚深平日自制力很强,但唯独对她的身体没有任何抵抗力。
以往她不方便的那一周,他都会用抽烟去压。
这一个多月,他没少半夜起来洗冷水澡。
沐晨曦自觉地要从他身上下来。
傅砚深大掌收紧,把人抱回来,“工作的事。”
说话间,大步走到床边。
说到工作,沐晨曦的知识盲区,她没再多问,乖乖缩进被窝。
在傅砚深上床后,沐晨曦也没像以前一样向他靠近。
而是乖乖缩在床另一边,不想再无意中招惹到他让他难受。
但,腰身一紧,人被勾进他怀里,对上他幽深的双眸。
沐晨曦靠在他怀里,察觉到的瞬间,腰立刻往后缩了一些,又被傅砚深按回来。
在她开口前,他的大手把她按回他怀里,语气霸道,“睡觉。”
但行为却让她甜进心坎里,沐晨曦软软应了一声,“嗯。”
闭上双眼,很快便沉沉睡去。
这一晚,沐晨曦睡得很香,傅砚深却久久未能入眠。
……
隔天,沐晨曦迷迷糊糊醒来,意识还不太清醒,身体自然地去寻傅砚深的怀抱。
落了个空。
她没睁眼,抬手摸了摸,身侧的位置已没有热度,他应该很早就起了。
收手时,察觉到手腕有异样。